“没什么!国事繁重!对了,逸轩,路上可有听到什么开心事!”
“对了,路上都在讨论卫国七公主现在的清妃娘娘呢,说是文采斐然,才貌双全呢!臣可是听了许多关于这个清妃娘娘的事呢!”
“哦?好——朕带你去见见她”
两人出了御书房,直接朝清舞轩走去,制止了门口接驾的声音,“清妃在哪?可是已经安寝啊?”
“回陛下,娘娘现在在后院荡秋千!”
两人本直接朝后院走去,谁知大殿里的灯分外明亮,轻声推门进去,阿锦竟然直愣愣地跪在地上——
“奴婢叩见陛下!”
“起吧!怎么回事?”
“回陛下,奴婢小试了清妃娘娘一下,娘娘果然对清舞轩的下人极好!”
“哦?阿锦怎么如此肯定,难道不是清妃故意为之?”
“回陛下,真心真意还是惺惺作态,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嗯——你先回去休息吧!”
“谢陛下!”虽然早已知道清妃对这帮人极其维护,但还是命阿锦再打探!
两人又悄无声息地来到后院,美人独倚秋千——她乌黑的头发未理发髻,一身洁白的长裙——好像她偏爱白色——这样的人物——单是一个背影也只得人魂牵梦萦!秋千慢慢地停了下来,她伸了懒腰,慵懒之态甚是可爱!转身
“你——你怎么来了?”
梁逸轩审美之心瞬间被震惊替代,怎么你啊我啊的,连行礼请安都不会吗?而且语气极不友善!
“臣梁逸轩参见清妃娘娘!”
“无需多礼!”
“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劳陛下挂念!臣妾该死!”如此不冷不热的声音!竟有几分陛下的味道!
“又发脾气了,难道就是朕罚了几个奴才!”
“奴才?是——在陛下眼中,他们自是无足轻重,要杀便杀,何况只是区区的杖刑!”
“你说什么?”语气还是这般不冷不热,但梁逸轩明白——他已然动怒!
“陛下国事繁重!臣妾不敢久留!恭送陛下!”她行了个标准的宫礼!
“清妃倒是菩萨心肠啊!那阿锦呢?何罪之有,你就罚她跪了这么久?”
“阿锦?我没有罚她啊!”难道是自己走的时候没有让她起来,古人也太自虐了吧!对上萧漠的目光,“是我疏忽了!”
“那此事就此作罢吧!”
她慢慢地点了点头,“那我可以有一个要求吗?”
“但说无妨!”
“如果以后我得罪了陛下,陛下可不可以不罚我的人?”
“清妃是向朕要特赦令喽!”
“那——算了!当我没说!”
“朕答应了!绝不轻易动你清舞轩的人!”
这样温柔的皇帝,他当真从未见过;这样大胆的妃子,他也从未见过!是他动心了吗?这般礼让!难道——御书房的碎片——
“逸轩,那套杯子呢?给清妃吧!”
“是!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盒,慢慢打开锦盒,是一套做工极为精细的被子,把他拿起,晶莹剔透,仔细一看,杯身上刻的竟让是乐器,应该是古代乐器吧!勉勉强强只认识个古筝!咦——里面还有一个杯子,呵呵这样大杯套小杯,竟然有五个,皆是一样的杯身,第一个便觉得是巧夺天工,那最后一个那最小的杯子乞不是鬼斧神工!
“禀陛下,禀娘娘,在这杯子里倒上水——”
“我知道了!”我说完便跑了出去,原来杯中倒水奏乐是出自这里啊!
“清儿,你去哪啊?”
我给每个杯子都倒上了半杯水,拿起一根玉做的筷子便敲打起来,以前倒是拿家里的玻璃杯玩过,不过都一样大小,只能在倒的水量上下功夫了!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以前的玻璃杯才多少钱啊!现在可是一套剔透价值连城的玉杯啊!卫清啊卫清,真是越来越作孽拉!
叮咚叮咚,声音清脆,比玻璃杯好听多了!
“娘娘聪慧过人,臣佩服!”
“过奖了!”聪慧过人?不好意思啊!这是在电视上看来的!
“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他又看了那学士一眼,“逸轩,随朕去御书房!”他向前走了两步,又驻足,背对着我,“清儿,你可以完全信赖阿锦!”语罢,便消失在夜幕中!
“逸轩觉得清妃如何?”
“出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