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而已——
“对不起,博拉瓦茨基夫人已经休馆了。”
一步入大厅的时候一个身着黑色长裙看似管家的冷傲妇女便把西撒叫住。
“我知道。”
西撒站定等女管家走进后才转身冷冷地回答道,而他嘴角边挂着的足以接近冰点的微笑令女管家不由得愣在原地,但并没让她有惊叫出声的余地,西撒便猛地上前一手搂住管家的腰而令一只手则握拳朝她的胃部袭去!
女管家很快便稳稳当当地晕倒在西撒的怀中,为了不引起恐慌和不必要的打扰,西撒把管家安置在了放清洁工具的房间内,接着便往楼上走去——
一撩开博拉瓦茨基夫人专用的占卜馆的绒布帘后,一位身着黑色纱裙的女子便映入眼帘,不过女子的头上盖着同样纯黑的纱,一时间难以看清相貌。
不过既然那个管家都有一定年纪了那么这个“夫人”已经也不会年轻到哪里吧?西撒这般想到。
西撒的出现显然也令馆中的黑衣女子吓了一跳,但她愣了数秒后又恢复了镇定仍旧安然地坐在她桌子后的大坐垫上还悠闲地靠着阿拉伯式的抱枕上。
“拯救者和毁灭者,你是哪个呢?”女人突然淡淡地说出这句话。
西撒挑了挑眉显然不知道这个神婆在说些什么,他径直地走进馆内,并与女子相对而坐。
“我是来向你询问你某位客人的资料。”西撒冷冷地说。
“为何呢?”女子仍旧淡淡的说着,而手却并没闲着——她把之前散在桌上的塔罗牌全收了起来并重新一张张的摆过。
“找人。”西撒的脸朝女人稍微移近,以至于她能清楚地看到那双幽绿的眼眸中透出的冷酷与危险的光芒。
女子正在取牌的手颤了一下,她极力避开西撒的目光而低头却看到了那张还没摆在桌子上的牌——
隐士?
就在她还来不急弄清楚塔罗牌要反映给她的真正意思时,突然从楼下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你不是来杀我的?”女子这回才紧张起来,突然拉住了西撒放在桌面上的手,问。
仔细观察到覆在自己手上的小手——白皙而且柔滑的肌肤怎么看也不像上来年纪的妇女,而且长长的指甲上还有着华丽的彩绘和不少亮晶晶的闪石,怎么看这双都应该是少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