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都埋进西撒的脊背中,“怎么了?”她用眼神询问,并把脑袋由他的身后探了出来。
比之前所有的小隔间都大出许多的玻璃屋突然惊现在眼前,而且不同于之前的幽暗,这个玻璃间里面装着极为明亮的白炽灯,整个房间犹如白昼一般,而令他们停下脚步的并不是这道光,而是在白炽灯下忙碌的老妪——
由老人脸上犹如松树皮般的皱纹判断,她似乎比罗沙还要年长,苍老干枯的手指正在摆弄着架在钢丝网上的烘烤的小东西,专心致志她因此也并没发现此时正站在阴暗处的三人。
米米娜皱着眉仔细观察着老人手中被摆弄的东西,脸色也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那就是曼陀罗。”她突然抬头望向西撒,小声但坚定地说道。
“什么?!”西撒这时也才惊讶地发现老妪手下的小东西在缓缓地扭动着,咋看之下像一条肥大的人参或者是比较粗的植物根茎,而由它全身上下不同程度的焦黑程度来看,它已经被火烘烤了较长的时间,样子十分凄惨!
“这全部都是隔音玻璃。”埃斯诺分析道。
显然房间的四壁都用了这样的材料,唯独天花板不是,怪不得曼陀罗的哭声能传到地面却无法传到密室内,不过奇怪的是玻璃屋中的老妪似乎并没有佩戴任何护耳的设备,除了“聋子”他们三人的心中都没有其他答案了。
而就在三人对房中的老人疑惑不解时,老人似乎突然感觉到了他们的视线,猛然地回头朝他们望去!
顿时,即使隔着厚厚的玻璃墙米米娜似乎都能感受到由房中老妪眼中透出的寒光和无法解释的愤怒,这样强烈的情感霎时间令到空气都几乎凝结起来,而更加令人不解的是,老妪的目光由始至终都只紧紧地盯着西撒的父亲,虽然开始的时候她的目光曾在西撒的脸上流连,但一当接触到埃斯诺时便瞬间产生了这一切强烈的情绪波。
“你认识她?”米米娜头也不敢回地小说地询问埃斯诺,虽然老人并不是盯着她,但是米米娜已经觉得自己的寒毛在倒立。
埃斯诺蹙着眉,同样不解老人的恨意由何而来,但是身为失忆的人似乎并没有说“不认识”的权利,即使现在的记忆中根本无法寻到对方的身影但是并不能代表真的“不认识”。
“我不知道”埃斯诺勉强地回答道,而从老人眼中清晰的恨意来判断,答案基本已经很明显。
“那现在怎么办?”米米娜战战兢兢地问,因为此时老人已经甩下手中的曼陀罗并朝玻璃壁处走来,本来就可怕的面孔显得更加狰狞,不过值得庆幸的事这个玻璃屋不但是提取曼陀罗泪的场上似乎还是囚禁老人的牢笼,尽管老人在玻璃屋中怎么疯狂嘶叫、捶打玻璃壁都是徒劳,她根本无法接近她所憎恨的对象哪怕是牢笼外的半步!
“我们还是先找到罗沙吧!”西撒理智地做出了下一步的决定。
很快三人便离开了那个令人费解的玻璃牢笼,但是老妪狰狞的面孔与莫名的愤恨成为了三人心中无法挥去的疑虑
[第十章:第三节 久别的延续!!]
梨瑟
一声声温柔但略带急切的声音渐渐撞进耳膜,梨瑟勉强地睁开迷离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温沙丽与拜恩焦急的脸。
“你们这是哪里?”梨瑟被眼前的人物与环境弄得有些糊涂,她似乎还能隐约记得那泛着微微海风的沙滩;坚硬的沥青路;滑脱的婚戒
“啊!我的戒指?!”梨瑟似乎从支离破碎的记忆中找到了她最在意的事,她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全身都有着莫名的疼痛,更是无法使得上力。
“你差点就为了这个戒指而丧命了!”温沙丽边说着边心痛地握起她的右手。
只见光洁皓白的婚戒此时正牢牢地套了自己素白的手指上,梨瑟欣喜地把右手紧紧握在在胸前,似乎比起性命来说戒指的价值远大于一切。
温沙丽没好气地泛了泛白眼,心想这个女人真是没药救了,当时送来医院的时候医生带着奇怪的表情告诉她——患者虽然在昏迷中但是手中紧握着的东西怎样也无法被他们取下,直到后来脱离了危险后她才惊讶地发现梨瑟微张开的手心中原来就是这枚婚戒,这么多年的等待还是无法动摇埃斯诺在梨瑟心中的地位,看来最可怜的人莫过于那个还躺在ICU的班克——
“啊!”温沙丽刹时被自己的这番感悟所提醒——
“班克为了救你直接被货车撞到,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期!”温沙丽神情凝重地说道。
“什么?!”梨瑟几乎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