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早地把自己卷入一些不该卷入的风波里去,最后会不会引火烧身呢?
凤瑞璃听到乔宇跟自己亲近的话,眉飞色舞地说:“是啊。爸爸,乔宇跟我是好朋友,我们打算给个惊喜你们!”
尤珍他们三个,当年可是几乎被凤南天赶出门去的,如今死皮赖脸地杀回来,还拉起了乔家的大旗。现在几个人一唱一和地,不就是为了逼凤南天重新让他们进门么!
果然,听到凤瑞璃这明是“报喜”暗地几乎属于威胁的话,凤南天心底越加不快起来。他轻轻咳嗽一声,说:“瑞璃,这个惊喜可够大的啊。”
“老爷,瑞璃也是一片孝心嘛。”正尴尬间,魏月柔和蔼地笑道:“妹妹和碧璃也回来了。”她和颜悦色地对乔宇说:“我原本也打算等碧璃瑞璃完成学业就接他们回国。不成想他们不打一声招呼就回来了。他们都恋家得很,这两个孩子还年轻不懂事,反而有劳了乔大少,一路上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一句话,魏月柔把凤碧璃和凤瑞璃就归入“凤家”中,而乔宇此举,反而越殂代疱一样。人家母亲还没管儿子女儿呢,他一个晚辈,手就伸得这样长了。
魏月柔是长辈,乔宇不好太过分,他微微一愣,笑容也尴尬起来,说:“没有,没有添麻烦。”
他也是个知道进退的,知道凤家两房人碰头,肯定很多“旧”要叙了,就说:“大家久别重逢,肯定很多话要说了。家父那边还有事,我先告辞。改日再登门叨扰。”
乔宇主动告辞,凤南天也不挽留,马上就端茶送客。乔宇走之前,不由自主地朝客厅角落处瞥了一眼,整个过程里,凤琉璃都带着得体的社交笑容,端坐如仪。
在美国,他不止一次听到过这位凤家大小姐的风言风语,说她心肠歹毒陷害妹妹,又说她粗鄙无文,是个好吃懒动的胖妞。可是刚才殡仪馆里惊鸿一瞥,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也许年代太过久远,她已经完全长开了吧,虽然不及凤碧璃的美艳炫目,却别有一股慑人的风情。尤其是那双眼睛,澄澈如潭,乔宇一时之间竟然没法看穿这个女人的端底。
忽然之间,他有点明白,为什么凤瑞璃一完成学业,就巴巴的赶回来,专门对付这个女人了。
——她不简单。
乔宇心中对凤琉璃下了这个评语,坐上了自家车子离开凤家,脸上露出玩味笑容。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乔宇走后,一时之间,客厅里就只剩下凤家六人。
尤珍见凤南天和魏月柔各坐一方,优哉游哉地。她跟着乔宇回来,原以为凤南天会大吃一惊。凤南天归根到底是个商人,而在平阳,只要是个商人,就不可能漠视乔家。而只要凤南天知道自己在美国竟然跟乔宇相熟,那么傍着大树好乘凉,自己进门的声势,也就抖起来了。
最好,就是魏月柔因此而吃醋,大闹。
自己再把一双儿女近年的长进之处一一展出那样,就不愁凤南天不回到自己这边来。
一路上,尤珍想了很多很多,她唯独没有想到,凤南天和魏月柔,在一句:“你们回来了”之后,就没事人一样,在客厅里摆开了功夫茶。
好像尤珍三个人只不过出门郊游了半天,现在回家吃晚饭一样。
“妹妹,你怎么呆在这儿呢,喝茶,喝茶。”魏月柔看了一眼呆瓜一样的尤珍,微微笑道。
茶倒是端上来了,不过不是在以前尤珍跟凤南天对坐的位置,而是在魏月柔下首。
如果尤珍要喝这杯茶,那么她就必须自动坐到魏月柔下首去,那是打死尤珍也不愿意的。正踌躇间,凤瑞璃走上前笑道:“谢谢大妈。”
说罢他把那杯茶一饮而尽。
“好茶。”
凤琉璃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凤瑞璃不解地道:“琉璃妹妹,你笑什么?”
“我在笑二哥,在美国喝了几年洋墨水,脾气也变得洋鬼子一样了,喝水咕咚咕咚的。可是你不知道这是武夷山的大红袍,最浓酽的,小心今晚睡不着觉呢。”
凤琉璃一席话,把客厅里原本尴尬严肃的气氛调节得轻松起来。凤南天和魏月柔都笑了,魏月柔点点凤琉璃的额头道:“你这丫头,一回来就打趣你二哥!”
凤南天没有说话,但看着凤琉璃的眼神,几乎要溺出水来。尤珍陪着干笑几声,心里却越发酸溜溜地,不是滋味。
现在凤南天、魏月柔和凤琉璃,已经俨然相亲相爱一家人了。凤瑞璃这样骄傲的性子,为了维护做母亲的尤珍做到了这样委屈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