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敏瞄向这伊子湄时,正好看到她收敛了眼底那不待见的隐隐不快,还变戏法似的扬起了一抹亲切的微笑,显得极为端庄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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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内,一件崭新的礼服送了进来,宁敏正想取来换上,伊子湄挡住了她的去路,用一种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
“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狗靠铃铛跑的欢。几年不见,韩婧,你倒是越来越漂亮,也越来越能厉害了。脚踏两只船的事,你做起来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哎,你把谨之当什么了?你到底还有没有羞耻之心,有没有作为一个人最起码的道德观念?”
“”
真是世风日下,一个在暗中窥觑虽人太太之位的女人,居然有脸跑来做这样一番正义凛然的训斥,这脸皮,堪比城墙了。
“那个,伊小姐,你姓伊,我呢,冠的是佟姓,请问,你有什么资格管?”
“”
柔柔一句,堵的伊子湄皱起眉: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居然没半点心虚,这死丫头变性了?
“她管不着,我能不能管?”
门突然打开,婆婆何菊华一脸铁青的跨了进来,唇,抿的紧紧,高跟鞋踩的那个踢踏响,一上来就狠狠甩下了一个耳光,下手毫不迟疑。
啪的一声,打的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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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提离婚
十九
何菊华的情绪有点失控,她心里窝着一团火,这火自从瞅向那些照片之后,就被挑了起来,可那时,她找不着人,加上晚上要参加晚宴,只有压着;刚刚在宴会上,她一看到这女人和别的男人出双入对,又给挑了起来,只是碍着在人面上,她不好发足,这一刻,瞧见韩婧还一脸的理不亏,气不喘的模样,她就怒不可遏:
“我警告过你的,别做丢我佟家脸的事,你倒是真有能耐,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全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下午去幽会情~人,晚上跟着情~人到我们面前来显摆,韩婧,人要脸树要皮,没脸没皮,那是不知廉耻、扶不起的墙的烂泥。从一开始起,我就知道你配不起我家谨之,可既然老太爷中意,谨之默许,我也就不说怎么了。只要你守本份,学得懂规距,我什么都认了。可你看看,你做的这是什么混账事?”
“”
宁敏抚了抚发麻的脸孔,瞄了一眼正用嫌恶目光瞪她的佟蕾,脸上热辣辣的疼,令她来气,不由得也冷下了声音:
“我做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做,幽会这个罪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