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脾性。
“那么,在你送她来巴城之前。可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太太曾接到过一个陌生来电,之后,她曾试图逃出去。这事,佟夫人应该有和您提过吧!”对方小声的反问。
“嗯!”
“后来,被我们从机场带回来以后,太太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摆弄着她的资料。几乎和平常一样!”
“嗯!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佟庭烽陷入了沉思:现在的佟太,和保镖嘴里的佟太,有一定的差距。看来,重新认识他一下的太太,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或者,他可以从保镖的汇报中获得一些可以了解释她如今反常的有用信息。
“小陈。”
他想了想,下了一道指令:“想办法去把太太抵达华州机场那个时间段的有关机场出入口的监控录相给我调过来。注重,别让任何人知道是我在调用。这件事,做的越悄无声息越好。”
“好。”
陈祟点头,疑惑的从后视镜内观察Boss:这么神神秘秘,为的是哪般?
当年帮凶
这一天,佟庭烽出去后没有再回祖宅,海外公司临时有事,他乘专机连夜赶了过去,暂时把“韩婧”的事,全都放到了公事之后,直到三天后的下午才重新回到了巴城。
所谓欲戴皇冠,必载其重,世人只看到了他风光的一面,而往往忽略了他为此付出的代价:终日里为了工作而奔波劳碌,站在他这个位置,他需要应付太多太多突发xìng事件。
时为十二月十六日,周五,是一个周的最后一天,天很冷,北风呼呼的刮着,太阳不是很大。
佟庭烽下了专机后,就坐着他的黑宾利开进了雍和公馆,那是他闲来没事开的一座私人会所,环境幽境,富着一种江南水阁的意境,平常时候,他若不回祖宅,多半时候会落榻于此。
这地方,大,而且,精巧,最主要是各种景致布置的相当唯美。会员费能高,能进这里来消费的通常是非富即贵的高雅之人。没有那点水准,根本就别想进会所看上一眼。
佟庭烽开这公馆,不为赚钱,但为心境不好的时候,能有个安静的地方坐坐,没有城市的浮华,也没有纸醉金迷的喧闹,更没有陪唱陪酒陪睡的肮脏,这里,玩的就是宁静致远。
今天,他和客户在此谈生意,一小时的会晤,气氛很融洽,一把大买卖,供销双方没费多少唇舌就敲定了下来。
下午三点多,客户离去,佟庭烽对陈祟说:“这几天,也够劳累了,你现在就下班吧!我想在这里坐一下。待会儿,我会自己开车回祖宅”
陈祟走后,他没有去自己的小楼,而是进了临湖的小阁,识眼色的领班阿珠立即让人给老板泡了一壶好茶,而后退下——
阿珠知道老板在沉思的时候,不愿受到任何人的打扰,只是有些人是挡不住的。
“啧,大忙人居然闲着在茗茶呢!”
正宁静养神,门开,响起了一个笑声。是佟庭烽的的七叔佟耀竣来了——
这七叔,并不是亲叔叔,他的爷爷佟三瑞是老爷子父亲收养了的。佟三瑞年过四十才娶的媳妇。所以这七叔,虽是叔辈,年纪却才比他大四岁。十年前,伯公死了,留下两个儿子,六叔在集团工作,七叔做了医生。两个人都未婚,爷爷也因为他们不结婚而揪心,但六叔是自由惯的,不愿结,而七叔是不想草草完结人生大事,总说:不急。
“再忙总得有休息的时候!”
佟庭烽睁眼瞧见了,笑着吃了一口茶。和七叔佟耀竣不一样,他习惯茶汤。偶尔在工作疲惫的时候,才会用咖啡提神。
一同来的还有六叔佟耀颀,这位比他大六岁。
“与公,你是从来没有办不下来的项目,与私,你的那些女朋友一向安份,谁都不敢给你惹事生非的。但瞧你现在这光景,啧,在纠结那些照片的事吗?”
六叔坐到了身边,满眼兴趣的上下打量,还从未见过工作狂会在工作时间内跑到这里来静坐的:
“不会是吃味了?所以独自一个人在这里发闷?”
这语气,带着某种怀疑。
佟庭烽勾了勾唇角想笑,他对韩婧,既没喜欢,也没憎恶,面对那个女人,就好像面对一个陌生人一样,怎么可能会吃醋?可他没有替自己辩说。
“看来我猜错了。呵,原本我以为,你对那丫头多少有点喜欢,现在发现你对她是根本没什么感觉。这么大的事都没能刺激到你六年前老爷子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