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佟太太是行动派!”
“”
什么行动派?
这该死的男人,又在说暖昧的话了。
“我脚麻了!”
她咬牙,想站起来,却被一双铁臂锁住了腰,有股热量在腰间传递过来。
“太太的意思,是不是想让我服务?”
宁敏斜眼:这人是故意在屈解。
他却把唇上的笑意拉大了:
“难道不是?”
“佟庭烽,我很闲是不是?一次次故意玩我?”
她咬牙,想想早上做了那么一件丢人的事,肚子里的火又被挑了起来。
“嗯,今天周日,我休息,是挺闲!”
男人淡笑的点点头:“但你说我玩你?佟太太,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这个玩字,你确定可以用在我们俩身上么?”
他一字一顿的反问,清楚的咬音带着某种玩味,眼神闪着一种耀眼的光!
“”
又被堵了一个哑口无言。
忍耐,一定要忍耐。
她深呼吸一下,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脸孔,就是辣的控制不了——她是生过孩子了,可男女之间的事,她还真没深刻体验过。
“佟庭烽”
她突然又惊叫了一声,因为这个男人抱起了她,转身将她放平在了沙发上。
“哪里麻了?这里吗?”
宁敏再度呆住。
这男人干什么?
居然,居然给她按摩起来?
脱了她的鞋,隔着不是很厚的袜裤,准确的找到了发麻的位置,很有专业水平的给她揉起来。
“不用我自己来”
她皱眉,有点不习惯他的转变。
前一刻戏弄她,后一刻假装关心她。
她不需要。
再有,她不喜欢别人碰自己。
“坐好!我难得有心情给别人做一回按摩师。还有,你怎么老把我当贼一样防着?”
一抹淡淡的笑又在他弯起的唇角上若隐若现起来。
那斜眼的一睇,是英俊的;那语气,是愉悦的,一种莫名的愉悦,令他的脸孔不再显得清冷。
宁敏又瞟了一眼,可能他按摩的手法挺让人舒服的原故,又或是被他的英俊外貌闪了一下眼,一时忘了推开他,等他按揉了好一会儿,才记得说话:
“佟庭烽我不需要你这么好心,我们之间,实在没必要做戏爷爷和小麒都不在我们最好还是井水不犯河水。”
她缩回了脚,不领情,可脚踝处,他手指按揉所留下的劲儿,深深烙在她的记忆里——这种男人,若是温存起来,绝对有一种致命的杀伤力,难怪外头的女人,一个个都对他着了迷。可她绝对不会被迷惑。
就算昨天晚上只是一个误会,他红颜知己遍地开花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她的心,在抗拒,不想承认自己在慢慢对他改变看法。
“婧婧,有没有想过,为了你儿子,我们或者可以重新开始这样一种可能”
身边一沉,佟庭烽坐了下来,轻描淡定的吐出一句话:“爷爷都跟我说了,你又跟他提了离婚一事。不要儿子,不要股份,只要自由你这是想和崔赞重修于好吗?”
为什么每个人都爱把他们俩联系在一起?
她摇头:“不会!只要你肯签字,我可以保证我和她,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既然你没有和那人重修于好的打算,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他淡淡的问。
“如果我让你放弃家外头那些红颜知己,以后必
须一心一意、整天只能对着我这个不知打了多少折的女人,你会乐意吗?”
宁敏坐直,反过来问,看到这个男人挑起了眉,眼神沉了几分,也不知在想着什么。但她可以想像,这个男人,哪会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的,遂马上接下去说道:
“有句古话是这么说的,己的不欲,毋施与人。我们对这段婚姻都没有用心的打算,你又何必为了要给麒麒一个完整的家,而勉强维持?佟庭烽,我对你没有半分好感,你对我也没有丝毫喜欢。我们从头到尾,就是陌生人。所以,我们不必再努力。”
佟庭烽不说话,只深深睇着。
她站起来,打算出去,未出门口,身后的男人极淡静的接上了一句话:
“想让我一心一意守着你,这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