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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令人感动。
“谢谢妈的信任!”
佟庭烽答应着,推进而入,换下鞋子后,走了过去,先睇了一眼哭的满脸泪水的妹妹,这是一个性情刚烈的姑娘,她的心眼,是就是,非就非,不做作。这样的性子,其实有些吃亏,因为太真。
然后,他又瞅了瞅满面苍白的母亲,母子俩的目光对到了一起:
“妈,别的我不多说,我只说一句,你儿子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现在,我可能得委屈您一下,但以后,您会认同儿子这么做的用意。总之,儿子绝对不会让您的脸白丢!迟早会让那些欺负我们母子三人的人,不得好下场。我以父亲的名义发誓。”
他敬重父亲,以父亲之名发誓,彰显的是他那份郑重。
对于何菊华来说,她的幸福已经在二十年前丈夫过世的时候彻底葬送,当六年前,知道丈夫有私生子这一件之后,她的
tang爱情信仰底崩塌。
这几年,她活的很累,觉得这人生真是虚伪的可怕,而她被虚伪的表相蒙蔽了二十四年——
人生最最黄金的二十四年啊,就这样被一个男人的谎言给耽误了。
在最初的十年里,她在所谓幸福的婚姻里微笑;之后十四年,她在回忆中守着那已逝去的爱情;余下六年,她在爱恨交织中苦苦煎熬。
说真的,她实在没有多少勇气,看着小三所出堂而皇之的入住佟家。
这是对她的宣战。
所以,当她被公公叫去,当她知道公公的意图之后,她很坚定的落下一个句:
“爸,只要我活着一天,您就别想让那孽种进门!”
她有太多的委屈无法倾诉,可那个造成这个局面的男人,与世长辞那么久。她没办法和一个死人哭诉,只能以死抗挣,坚决悍卫自己的尊严:
她的领地,她的骄傲,不容贱踏。
可是公公却说了一句:
“这是谨之同意的!”
这话,成功堵住了她的嘴。
那孩子为什么要同意这件看上去荒唐之极的事?
这是她到现在为止一直在考虑的事。
不懂!
何菊华站了起来,审视着儿子,读不懂儿子,也看不透他在算计着什么。
这孩子的心机,深不见底。
她抚上儿子的脸,那满脸的坚毅,那么的神似亡夫。
亡夫负她太深,儿子却不会害她。
她深信:他有他的理由,而且那个原因一定很强大。
她肯定:儿子心头有一杆秆,所以,他才能稳稳的驾驭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