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地不怕,一张嘴巴,似铁齿铜牙,一口咬上就不会放。
“这样一个你,怎么可能是她?还有”
他顿了一下,目光慢慢下移,落到她胸口那优雅的高耸上,慢吞吞道:“韩婧身上没有疤,而你右胸口有疤。也许很淡,但那也是最最关键的不同所在!”
这话,并不夹带亵渎之色,但绝对暧昧。
她的脸,一下子飞起红霞,咬牙,感觉背上好一阵发毛:这么隐私的事,他居然知道的?难道他有在她的浴室装监控?
“佟庭烽,你怎么可以”
没说完,因为他扑哧笑出了声。
对,他笑了,笑很愉悦而轻快,在静静的屋子里回荡,环绕,却没有流露出半分邪里歪气。
这一笑,将他的眼神洗刷的格外清亮而干净,那清冷的味道一下子皆淡去,就如阴天的三月,天气突然转晴后,云岚尽去,春光妩媚,景色如画,让人看着是如此的赏心悦目——对,这男人笑起来,很有魅力。
“我怎么了?耍流氓是不是?其实,我是猜的,而你承认了!”
晕啊,这家伙居然在蒙他,而她心乱乱的就上了一个大当,一下子就从语锋上泄露了这个不能张扬出去的秘密——
可他怎么就猜得到她胸口有疤?
这里好像有问题。
事实上,现在,她所面对的问题,可多了。一个接一个,一个大过一个。
她的头绪,一下子混乱。
当务之急,最最令她的头疼的莫过于身份问题,原来,她还想借这一次和他谈判离婚,指望的能利用这个男人逃出国门去,现在可完蛋了,身份都被揭穿,哪还有机会和他约定离婚问题。
怎么办?
她一下愁死。
至于始作甬者,心情无比愉悦,这层纸,总算是捅破了,接下去,他要的做,哄这个女人答应做他老婆——
也许还得用得小手段,这丫头太难缠了,哪肯乖乖就范。
佟庭烽很优闲,开始冲泡第二道茶来,冲完之后,这丫头还是没说话,他就给她推了一杯过来,一副以茶会友的模样,还好声好气的温劝了一句:
“慢慢编,我很有耐性等着你把故事编动听。到时候,我让人写成剧本,说不定还能拍出一部豪门热剧出来!最近国内的影视剧不太景气,也许你这样一个冒名题材的故事,能带活市场。”
语带调侃,令宁敏扶额,唉,奸商啊
tang这真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她情知这事是再也瞒不下去了,在捏了捏眉头之后,终于点头承认:
“佟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