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休养?”
佟蕾先问了一个好,而后吱吱唔唔说:“这事,我也不好跟你说,总之挺严重,你也别问了!”
“哎,蕾蕾,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好姐妹呀,之前时候,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一定帮我好好抓住你哥的心的现在怎么连你都要瞒我连个原因都不肯说?”
佟蕾忙道:“该让你知道的时候,我哥会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并不多话”她轻轻抱怨。
“所以,我就纳闷了呀,我说,安娜姐,我哥在家,跟我和我妈,还是挺能说的。你不是他女人么?按理说,我哥都让你做他女人了,而且还是这几年来最稳定的一个,佟太太的宝座日后非你莫属,你怎么还这么拿捏不住他的心思。”
面对这样一种质疑,安娜极为无奈,这正是她最最头痛的事。
“你哥那脑袋瓜子,那心眼,是我能拿捏得住的吗?他有心事,从来不跟我说。”
“那我就越发不明白了,以前你是怎做他女人的?又是怎么和他相处的?安娜姐,我很想问问你,平常时候,我哥会不会用那种充满渴望而且很温柔的眼神盯着你看会不会对你说情话?”
“当然当然会”
“既然这样,你患得患失什么!我之对乔琛没有任何安全感,那是因为那混蛋从来不会对我说一句情话也不正眼瞧我一下。”
安娜打电话过去,原是想从佟蕾那边打听点有关她哥的事的,可这丫头,这一次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就是没吐出半个字有关他莫名生病养在家的事。之后就把话题扯到了乔琛身上,她实在没多少心情听她和乔琛之间的事,就借着有护士来做基本护理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她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有所好转,相反,更加的不安了。
因为她对佟蕾说了谎。
佟庭烽从来就没有跟她说过半句情话,这个男人看向她的眼神,永远是清凉的,偶尔会吻她,可从来不吻她的唇,只吻她的额头
也许这是因为他有洁癖的缘故。
这是她的认为。
她认得这个人已经有二十几年,到目前为止,她压根儿就没见过这个男人对某个女人表现出某种热情过。
即便那些被媒体炒的沸沸扬扬的诽闻,偶尔会有几张他和其他女人亲呢的照片被爆出来,但无论那些记者从哪个角度拍,拍到的永远是他那一层不变的淡颜。
有时,安娜会拿自己和那些人作比较,想让自己觉得她与他应该是一个特别的存在,所以,偶尔的,她会拉着他玩自拍。每一次拍出来的照片上,她的脸上挂满吟吟然的微笑,而他的眸光是总清清冷冷。温情的时候,不是没有,但总归是少之又少。
这几年,佟庭烽虽然时不时会来看她,但两人真正独处的时间并不多。
偶尔坐在一起,他最常做的事,是泡上一壶茶,拿上一份报纸,看上一两小时,而她就在边上陪着。
有时,他会关心法国时装的发展动向。
那会儿,他们会有一些共同的话题。
比如,他会问她喜欢什么样的衣裳?哪些衣裳比较时髦?哪些衣裳比较素雅?哪些衣裳又是限量版的?哪些设计师的作品有市无价?
如果她着重说了哪款,没过几天,那件衣裳就会被打包送到她手上。
他有时会很心细,在你睡着的时候,会给你盖被子;有时又会很粗心,比如,每一年,她的生日礼物,都
是他的助理给置办的。在他们的关系有了破突性的发展之后的这五年,他依旧没有给她庆过生。因为每一次,他总在外头赶不回来。
聚少离多,是他们这几年的一种相处状态。
且,聚的时候,他也并不会像电视剧里的男主角一样,会因为久别而思念,而在相见时热情如火。他一直就是这样一种淡如风的作风。
一切都以事业为重。
每个人都有其特有的心性,她已经习惯这样一个他,但这次,她明显感觉到了一种被排斥的异样感。
“傻丫头,年关呢,一年到头最忙的时候,他又卧病在床,哪有那么多的精力来时时刻刻惦记着你。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人一工作起来,总能忙的昏天黑地。先头时候,他不也有连续一个星期没给你打电话过么?隔了一个星期,他忙完了,不是又跑来和你约会了吗?放心,你何姨跟我说过,他们就快要离婚了,估计过了年,这事就能办下来,你呀,趁这段时间好好把自己养妥当,到时就能风风光光嫁给他了。安心安心。今天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