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她疯了,所以,没有再有能力再照顾她弟弟,也没有再管他学业,但为什么后来她的精神状况渐渐恢复正常了,依旧没有再见韩家任何人,包括韩淳。就连韩淳差点坐牢,她都不闻不问,这好像有点不太正常。
难道六年前,曾发生过什么,曾令他们姐弟反目成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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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起迷团:包藏祸心的娘家人
“阿婧,好久不见!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好奇怪,韩淳开出口来,并没有叫姐,而是叫阿婧。
兄弟姐妹之间这样叫,倒也正常。但不正常的是这语调,似夹着无数复杂的情绪在里头,既有浓浓的想念之意,又好似怀着无颜再见的羞愧在里头。
宁敏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无论是赵萍芳还是韩璐,因为这一声阿婧,脸色都微微变了一下,似乎都被这一声叫刺痛了某根神经末梢嗄。
她琢磨了一下,一时没找不到问题的根源所在,只淡淡一瞟,将目光落到表情看上去有点复杂的赵萍芳身上,不知为何,今天的她比那天会所见面,眼神里似多了几分心虚之色:
“说吧,今天,你们又想来闹腾什么?说完赶紧走。我不留饭!”
她没留半分情面。
若换作韩婧,遇上这样一家人团聚的光景,不知会如何应对?
她不知道。
子非韩婧,焉能知韩婧之心。
那边,韩淳因为这么一句不待见的话,神情微微黯了一下,就像被戳了洞的球,一点点蔫了下去。
赵萍芳呢,则立马沉下了脸来:
“你这丫头这是怎么说话的?”
“我怎么就不能这么说话了?”
她凉凉反问。
“啪!”
赵萍芳身后,响起一记拍桌子声,是韩璐突然拍案而起,很快,这人冲上来,指着她的鼻子就骂了起来:
“韩婧,你这样是不是也太没良心了,打小你可是我妈带大的,攀了高枝就忘了本,你有没有良心?饮水可得思源好不好?
“是,咱妈是拿了佟家不少钱。可不管她如何不争气,她就是咱们的妈,养恩未见得就比生恩轻。你不待见我和阿淳也就算了,有你这样见到妈就轰人的吗?你到底有没有孝心?”
“韩婧,别忘了,你之所以会有今天的荣华富贵,全是咱爸豁出命去给赚来的,我和阿淳打小就没爸管教,全是因为佟家。你倒好,占了一个大便宜,转眼就不认人。
“别这么缺德行不行?
“我们难得上一趟门,你就这么赶?
“佟家家大业大,至于穷这顿饭吗?
“我们留下来吃一饭,又怎么了?
“好歹,佟家和我们韩家是姻亲关系”
根据韩婧的日记所记载,韩璐比赵萍芳像人,至少懂得自立更生,不像赵萍芳,这些年,完全成了依附佟家而生的米虫,瞧,这番话,多理直气壮,看样子是个吃嘴皮饭的人。
“是吗?如果佟家知道你们曾在经暗地里做过的那些缺德事丑事,你们觉得你们还能过上如今这样的好日子么?”
宁敏说这句话,完全是在瞎蒙——
有一种直觉在告诉她,这一家三口有可能做过一些不可告人的事。以至于后来韩婧再没有和家人有所联系。
而他们赫然大变的眼神,证实了她的猜想应该是正确的。
她心头不由得一动。
“韩婧,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萍芳上来一把揪住了宁敏衣襟,惊乱之色无法掩藏的布满整张脸孔,而且还刻意压低了声音:
“我可告诉你,咱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要是把那件事抖出来,对你没半点好处。所以,我奉劝你,最好缝上你这张嘴,把那件事给我烂在肚子里”
其实,宁敏挺好奇,他们嘴里所谓的那件事,到底是怎么一件事?
嗯,这件事,一定要查出来。
这么想着,她的眉头跟着蹙了蹙,实在不爱见到这女人这么拎着自己衣裳的模样,盛气凌人啊,还当她是好欺负的韩婧么?
门都没有!
“放手!”
她喝了一声,冰冷声音流露着一种骇人之色,眼神一眯,便狠色毕露:
“赵萍芳,如果你们还想有好日子过,以后就别时不时出现在我面前。我们各过各
tang的,少带着你的儿子女儿来刺激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