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倒追崔赞的人,可不在一个两个,可他一个也没交往,而是勤工俭学,白天忙学业,晚上打零工,周末一有空就到律师楼做学徒打杂工。
那时,他很忙,没空和女生们打情骂俏,生活作风很正派,所有人都说他这样子,实点辜负青春年少、人生正好的花样年华。
他并不这么想,拥有着自己执着的性格,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
那时,他总会遇上一个害羞腼腆的女生,也是法政系的,极特别的一个学生,成绩不是特别好,中等偏上,长的也不是特别美,一副黑框大眼镜,穿着老土,她没啥朋友,脸上总带着一抹浅浅的微笑,显得无害,不怎么和人说话,声音却很好听,轻轻柔柔。乍一看,这女生,并不美,俨然像一个比乡下地儿跑上来的土鳖。
他们曾经几度遇上,在同一个地方打工。每一次见面,她见到他会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并不刻意接近,一上工,就忙碌着她份内的量,显得勤勤恳恳,做事儿很卖力,打工地的负责人没一人对她不满意的。
原本,他以为,这只是巧合。后来才知是这是一种隐晦的暗恋,所以她把打工的地点设在了他出现的地方。远远的守望着,却不敢对他有所表白。
这是一个很胆小的姑娘,却用她独有的腼腆方式,一点一点侵占了他的心。
那一回,他感冒,身体不太舒服,但他还是有坚持上工,工作的时候无精打采,整个人懒懒的,做事很迟钝,不经意的就和这个丫头撞了一个满怀。她发现他身上体温烫的厉害,蹙着眉轻轻问他:
“你在发烧,吃药了吗?”
“没!”
这大概是他们第一次正式说话,却熟稔的就像老朋友。
她什么也没说,走开,在他连连打喷嚏的时候。当时,他以为她是嫌他生病,怕被传染,一刻钟后,当她将刚买的感冒药递到他手上时,他才明白,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不挂在嘴边,而在于行动。
又有一次,他和学校一个学渣打架,原因为那个有钱的学渣看上了一个富家千金,那富家千金看上的则是他,他约他打架,他没去,那些人就堵在他打工回家的路上,以众欺寡。
适时,有巡警出现,免了他一阵皮肉之苦。他道谢,那巡警拍拍他的肩:
“不用谢我,谢你女朋友去。要不是她急巴巴拉着我,求我,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可我没有女朋友啊!”
“那边那位不是。”
拐弯处,她适时探出头来,涨红着脸,呐呐的直摇手说:
“我不是他女朋友,我们是同学!”
那天,正是她叫来了警察,买来了药膏,让他生了几感动。
从那时之后,她时不时又做了一些背后关心他的事,却从来不说破,也不会轻易让他知道,有时遇上,她都不与他说话,只是微微笑,始终保持着那样一种不近不远不三咸不淡的关系。
直到有一天,她抱着书走的匆忙,又撞进了他怀,书散了一地,一张素描从她的书本里掉出来,落在脚边。
他拾起仔细的看,发现画的正是他,简简单单的几笔就将他轮廓特点勾了出来,那画画的水准,绝对是有一套的。
那一刻,她的脸涨成了猴子屁股,咬着唇,轻轻要求:
“还我!”
“这好像是我吧?”他笑嘻嘻的问。
“不是!还我!”
她抢,他高高扬起,一脸有趣,把画纸甩的沙沙作响:
“喜欢我是不是?那做我的女朋友吧!这样就不用对着我的素描流口水了!”
“我哪有流口水。”
“没流?我怎么觉得你馋我很久了呀瞧瞧,瞧瞧,画的多像,得观察的多仔细,才画的这么好看不过,再好像,都比不上真人版”
“哪有,我画的,比真人还要好看”
这女生很好骗,他随便一逼,就逼出了她的真话。
那一刻,她脸涨成了紫色,而他则是忍俊不禁,适时将想要逃跑的她给拎了起来:
“一句,要不要做我女朋友?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这村,就没了那店,我给你三秒钟考虑一,二”
“好!”
他故意的念的很快,而她答的特快,答完,就涨红着脸想逃,而他高兴的像得到了一块奇珍异宝。
恋爱关系,水道渠成。
她只有一个要求,不能公开,她怕成为女生们围攻的对象,也是因为她有一个见钱眼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