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呀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就天”
常欢蹙眉,疑惑:“婧婧,你在说什么?”
宁敏再度微然一笑,吐出来的话则犀利之极:
“我在说什么,你听不懂吗?我没根本就没睡正确来说,差一点,我就被你药倒了还好,我多长了一个心眼,否则,现在这会儿恐怕早着了你的道,睡的堪比死猪哪能欣赏到上这样一出别开生面的好戏从而让我深刻明白了一件事:人不可貌相。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难知心。果然如此!”
常欢依旧面不改色,显得无辜,似乎完全听不懂她的话意,而显得委屈,且这份委屈含而不露,拿捏的那是恰到好处。
佟庭烽的唇,则不由的弯了弯,眼底有隐隐的激赏之色。
他原就在纳闷,这丫头,那么了得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轻易就被常欢给收拾利用了?
实在有点没道理。
原来这根本就是她的将计就计,真是害他好一番心疾如焚,差点就乱了分寸。
这丫头,唉,果然是不按牌理出牌的人——这实在合他的脾胃,不错,真是不错。
何菊华呢,还在愣神,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一个状况?
这丫头怎么突然跳起来,把枪头指向常欢?
她唱的这是哪一出?
故弄玄虚?
想洗白自己?
陈祟也呆住,然后想笑:也是也是,堂堂猎风组的组长,又怎么可能轻易叫人给摆平利用了?
她要是仅有那么一点能耐,怎么能从竺国莫臣之的地盘上逃出来?
崔赞发懵:什么情况?
“婧婧,你在装睡?为什么?”
他拦了过去,实在不喜欢这丫头用这样一种像是法官在审判似的面孔来对待他妈,她应该保持一副小媳妇似的乖巧的模样才对。
宁敏抬头瞅了瞅替自己母亲出头,什么都被蒙在鼓里的崔赞,觉得他实在有点可怜——这个他一直爱到骨子里的母亲,可能一直在利用他报复佟家:
“为什么?这正是我想知道的,常欢,你借着自己有病,让你儿子邀我来探望你,借着喝汤,打算把我药倒留宿,为的是什么?
“就是为了激怒你的情敌,将你昔日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