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来阻挠我,谢谢”
“我只知道,借酒浇愁愁更愁!”
乔琛说,时隔多年,对于昔日这个单纯的姑娘,他怀有的是更多的陌生感。
但不可否定,当年,他情绪陷于低谷的时候,也曾喝过酒。
那是因为他没有朋友,除了喝酒,他不知道要如何平伏心头的焦虑和和难受。
“你到底为什么事在闹情绪?为谨之,还是为崔赞?”
宁敏一罐啤酒已经全部下肚,皱着眉头反省:
是啊,她这是怎么了?
心情会突然这么差。
她想了想,又喝了一罐,明白了,先是佟庭烽一次又一次来坏她情绪,然后是霍启航
六年前,那个男人为了他母亲,同意和明家的联姻,放弃了她;三个月,他为他爷爷,置她于死地;现在,他即将为了他的地位,另结高门,这一次,她已
经死了,他们的喜讯相信很快就能传来。
未来,上高位,娶名媛,那便是他的人生:春风得意,年少得志,多么完美的前景。
怪不得那女人会说:“只有你消失了,他才能走上一条荣耀的光明大道”
所以,他们才这么挖空心思的里应外合,想将她这颗随时随时可以毒害他们的毒瘤给摘了。
她冷笑,这段感情,曾经那么美好,为何,最后,所有的美好都被粉碎,只剩下一大片无从掩盖的丑陋的疤痕,以及撕心裂肺的痛;可她竟还是不想做任何伤害他的事。只因为那是晚晚的父亲。
她突然想:
如果他娶了那个女人,那晚晚以后是不是得叫那样一个女人做“妈妈”,而后一日一日的淡忘她的模样?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什么都回不去了。
然后,她又想到了佟庭烽,想到了最近发生的事,一幕一幕,覆盖着过去的零零碎碎的片断,一样搅痛着她的心肠。
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呀?
要不,她就这样跑掉得了,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她歪着脑袋想,嗯,这主意不错可以躲在这里的是是非非,跳出佟家那些恩恩怨怨,做一个清闲逍遥的宁笙歌。
她笑了一个,感觉脸在发烫起来,抬头,乔琛还在,正深深的打量!
“来,喝酒别提那些伤心事”
她客气的给他开了一罐,自己也一罐,猛喝。
“哎,我得问你一件事”
约摸有五分钟时间,她没有说半句话,五分钟后,她爆发了,还换了一个位置,坐到他边上,笑眯眯的问道起来,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且还勾肩搭背起来。
乔琛一直在审视她。
这样的韩婧,他从来没有见识过:在他的印象中,那害羞的小女生人来不沾酒水的——据她自己所说,她是一沾必倒。
为什么现在的她竟这么能喝?
为什么现在的她举止会这么豪爽?
是酒精的作用吗?
他眯了一下眼,想了想,才道:
“你说”
“在你眼里,常欢是怎么一个人?你应该见过她的”
她歪着脑袋,眯眯笑。
“为什么突然提这个人?”
乔琛不答反问:
“你这是打算要和崔赞复合吗?你别忘了,现在崔赞姓佟”
宁敏不觉又一笑,小小打了一个嗝,又开始喝:
“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会认为我会和那混蛋复合?那人渣,配我?滚吧!”
她爆口粗了!
他又一愣,斯文守礼的韩婧好像从来没骂过人过也不会豪迈的离他这么近过。
“曾经,你跟他那么要好!”
“呸,你自己也说了,那些都已是曾经你信不信,时间这东西,可以改变很多东西而六年这样一个时间段,就是一道跨跃不了的鸿沟”
乔琛静静看着,她的脸孔,泛着一种异样的红,灯光照射下,显得极为的柔美娇甜,竟令他不敢直视。
“是吗?你不是要离婚了如果你不是为了他,为何会在六年后的现下,匆匆忙忙的和佟家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
宁敏又吃了一口,醉眼显的妩媚,歪着脑袋笑:
“这是两码事”
“怎么会是两码事?”
“当然是两码事,唔,这样吧,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千万不能说出去哦来来来,把耳朵凑过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