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件事,并提醒自己:你也不是。
生活不在于初次的经验,而在于处最后情归何处,依偎在谁的怀里,待到白发苍苍,一起看尽了世间的繁华。
但这一刻,他竟有点小小的吃味——怨自己没能早早遇上,留下了那么一点遗憾。
缘分啊,真是一件叫人扼叹的事。
“哦,是吗?仅仅是长的像这么简单吗?”
他问。
佟庭烽马上挑眉:
“郝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有点好奇,佟少,不知能不能允许我见一见佟太?”
郝军语锋忽一转,提出了一个请求。
“我太太身体不好,之前一直在疗养,六年来从来没见过外客。”
话里的拒绝之意,已经很明显。
郝军睇着,男人很优雅的在茗茶,他在咖啡店里点了一杯清茶,刚刚那侍应声楞了好一会儿,之后,是这里的经理亲自给上了一壶好茶。
“我没别的意思。佟少,对于佟太和照片上的人长的像这件事,难道你就没半点好奇吗?”
“的确有点!”
佟庭烽微一笑,睇着照片,中肯的下了一个评语:
“很耀眼。但这,从来不是我会关心的事。长得相像,并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世上之事,向来无奇不有。或者,郝先生可以更直接一点,说说你来的目的。”
“既然如此,我直说!”
“请!”
“我在锣湾路附近的监视视频中看到过,佟太曾被人劫持,所以想问一下佟少,有没有这事?”
他盯着看。
“嗯,小事
tang一件,佟家已经自行解决。不劳牵挂!”
“是谁劫持的人?”
佟庭烽锁眉,语气淡寡:
“郝先生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询问我这些事?佟家并没有报警,政府部门好像无权干涉这些私人恩怨!”
“佟少,我现在奉国安特别调查组霍启航霍长官之命正在调查一件关乎国~家机~密的事,今天的询问,并非想干涉佟家的家务事,但由于佟太被劫一事,有点蹊跷,我不得不细细问一下。”
他一下搬出了国安特别调查组这座大山。
当前的东艾,有三件大事,一,劫机事件,还没查出元凶,善后工作尚未处理完;二,国之首相长辞与世;三,首相大选
在这三件事中,劫机事件,被摆在首位——
所有人都在猜:谁能把这劫机事件的元凶绳之与法,也许谁就能直接坐到首相这个位置。
“奇怪,我太太怎么就和国~家机~密扯一处了?”
他淡淡反问,终于露了一些稀奇之色:
“我只是得罪了某个有黑帮背景的人,才惹上了这摊事。关景和,你认得吧!他嫌我拿下了他一直盯着的那个项目,所以,趁我太太去祭墓回来在娘家住宅区附近散步时把人给劫了。现在我和关景和已得到共识,矛盾也已解决。不信,你可以打个电话问关景和”
关景和,崦市地面上的黑帮老大,其背后,似乎还有靠山。郝军哪会不认得。
他当真当着佟庭烽的面,挂了一个电话。
电话通,热络了几句,而后他把话题转到重点之上,那关景和一一承认,这些事,全是他和佟庭烽私下的矛盾。现在已基本得到解决。
郝军挺郁闷的挂下电话。
“我还是想见见佟太。佟少,我又不是豺狼虎豹,见个面,也好安我的心。对不住,这个要求,是有点冒昧,但我也是例行公事!”
他坚持。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如果再说不行,似乎就矫情了,不过,这事,也不是我说了能算的。我太太爱清静,见或不见,我得问过她的意见!”
“那是应该的!”
郝军见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由露出一抹笑:
“这番除了这件事,霍夫人另外让我带了一句话过来。”
“不知有何赐教!”
佟庭烽的态度一直很得体。
“佟少要是哪天有空,请到琼城一晤。冤家宜解不宜结。”
郝军原话一字不差转述。
其实,他并不清楚其中真正的内幕。但近三十年,佟家和霍家不打交道,或者说不直接打交道,那是众所周知的事,至于两家曾经结过什么不可告人的恩怨,他不得而知。
说完这句话,郝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