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想上去敲门想见她的,可后来,他没有再上去——佟庭烽有留宿在宁家,透过窗,,他有看到他们亲密相拥的影子他悲中从来,一根一根的烟,被抽掉,一瓶一瓶的酒,吞下了肚去。
他的爱,没有停止,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原地守候,可她却走远了,再也不肯回头。
爱情来的时候,他是如此的幸福,她让他感受到了生活处处都是天堂,再如何平淡简单,因为有她,而多姿多彩。
而现在,他活的是如此煎熬,如此的疲惫,如此的心酸,如此的伤痕累累——再也找不回以前那个色彩缤纷的天空,也没了那么一个信仰,让他觉得人生很有奔头。只觉得身体在一寸寸的凉下。
深爱的人啊,嫁给了别人,他的心,走进了死
tang胡同。
他多想在这个死胡同中另找一个出路,绝处逢生。
结果,他费尽九牛两虎之力,打通之后,赫然发现,他面对的是一个万丈深渊,她在渊的另一头,牵着别的男人的手,开始了新的生活,而他在这里守着一抹绝望,面对的是满心的伤。
清晨时分,霍启航被载去了医院。
可世上最好的大夫,能医人身,却难医人心——
二
世上的事,总有两面性,这一边,霍启航正身陷水深火热当中,被现实中的无奈和错过,折磨的伤痕累累,而另一边,佟庭烽正沉醉在甜密生活中。
他爱上了这样一种生活,晚上拥着心爱的女人,睡去,清晨在心爱女人的枕边醒来,亲亲她,抱抱她,得到她温柔款款的回应,看着她在面前软言笑语,整个清晨显得特别的有幸福感。
七点时,醒来,相视相对,佟庭烽给了妻子一个早安吻。
起初吻的很浅,绵绵不绝,可越吻,吻就越深,越发激烈,最后,终于把两个人都点着了,顺理成章的来个身体上的深接触,是必须的,结果,蓄势待发的弦上箭,被一阵敲门声打断,凌珠在外头喊:
“敏敏啊,早点起,霍夫人来电话,说想和你见个面。上午她有空,下午的话,她得出席某个会议没时间。”
男人覆在女人身上,头上冒汗,身子正抵在她的大腿根部,心头有点无奈,而且哭笑不得,咬着她的耳垂说:
“还真不方便!”
“叫你别闹了。”
她也脸红,推他,觉得不能在床~上纠缠下去了。
可他霸着不放,细吻不断:
“不行,得做完。要有始有终。我难受陪我”
“你不怕中途再打断!”
“速战速决。”
他不肯放过她,一鼓作气进入早已为他准备好的世界。
宁敏没有再抗拒,只是心里有点不安。
她能听到客厅隐约有说话声传来,父亲在叮嘱母亲:“别去敲门又不是小孩子了,他们知道的就算赖个床也正常”
母亲似在拍额头:“一时忘了,一时忘了”
这一刻,她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任由男人不紧不慢的运动着。
还真是速战速决,但她还是达到了顶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太过紧张,她差点尖叫出来,却被他含笑吻住,把所有暧昧的声音全吃进了肚子,直到两个人的身体都平静下来,他都没停下这个吻。
她脸上发烫的厉害,听到父母下楼声,听到爷爷在楼下中气十足的叫嚷,看着男人在身上轻笑,像是在偷~情,有种作贼心虚的感觉。
被子底下,肌肤紧密贴合,她掐他:坏蛋啊,差点害她出糗。
他在她耳边咕嘀:
“隔音效果太差了!这幢排屋是不是该重新装修一下了”
洗了一个澡,佟庭烽神清气爽,宁敏被热水一冲,肤色特别的好看。
他在边上换衣裳,扣钮扣,等穿戴整齐,忍无可忍,又把女人抓过来,抵在衣厨前的镜子上狠狠亲了又亲。
吻罢,她喘气,问:“干嘛这么狠命的亲我?”
他笑,眨眼:“解馋,没过瘾!”
她脸红啊,踢他。
他抵着她发难的长腿,低笑,又亲,哄着:“说好了,今晚上回我那边。尽兴点,没人打扰。”
她无语:“”
大色~狼啊!
两人相携出了房。
餐桌上,佟庭烽彬彬有礼的和宁家人问了早安。
宁敏给他盛了一碗皮蛋瘦肉粥,说:“尝尝妈妈的手艺,看看合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