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得强烈的告知你们:这事,你们还真是冤枉我了:霍倾晚中毒,跟我没有没半分钱的关系
“嗯,要是,你们非得认为是我干的,行啊,请你们解释一下,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伤害弱小的事来——如果没有利益,没有最终想达到的目的,请问,我吃饱了撑着干这种高风险的事?我有病啊我?”
一句一句,辩驳起来,还是相当有力道的,就好像他当真没做过那种害人之事一般。
霍长平混迹政坛多年,嘴皮子练的那绝对是溜滑溜滑
这时,一直沉默的佟庭烽淡淡笑了一个:
“很简单,因为你要报复霍家,报复霍长安,你要让霍长安的儿子痛不欲生。”
语气不轻不重,但绝对够份量,一个字一个字咬到的皆是霍长平的痛处。
可他的表现,眼神仅仅只是仅仅沉了一下,就很快恢复如常,依旧是一派的气定神闲,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下一刻,他从容的反问:
“这是无稽之谈。我为什么要报复霍家?报复霍长安?佟庭烽,说话,得有依据。没有证据,那就是屁话你得为此付出相应的法律责任。”
佟庭烽目光深且亮,就像那一把泛着清冷月光的宝剑,一笑滑过,似带讥意,似乎在说,如果没有证据,我能坐在这里吗?
霍长平看在眼里,只觉心里有一缕缕寒气飘起。
“原因有三个!”
一字一重音,佟庭烽用斩定截铁的语气吐出了五个字。
“哪三个?”
霍长平镇定一笑,再问。
“第一,霍长安抢了你心爱的女人钟缇。”
一提到钟缇,霍长平的脸色不由得一变,这一变,没恢复回来。
“第二,霍长安打断了你的狗腿。”
话音一落,他的眼神再度赫然一沉,同时,有隐怒爆射出来。
“第三你血管里流的根本就不是霍家人的血。你根本就不是霍建国的儿子。你只是霍老夫人的私生子罢了。重点,你的亲生父亲,因霍家而亡故。你恨霍家。”
往事如烟,岁月漫漫,那些虽被陈封实则早忆印烙在霍长平心头的记忆,被这三句喝破而浮现在霍长平脑海,他的笑容失尽,他的优雅消失,他的脸,一下子被痛苦扭曲。
提到钟缇,上了年纪的人似乎都知道这个名字,那个名字,曾经和霍长安并列而排。
三十二年前,几乎贵圈里所有人都知道这么一件事,霍长公子养了一个女人,名叫钟缇。
那女人,美的如花,细腻如玉,身形若柳,是一个出了名的美人坯子。她的名字,名叫钟缇,一个来自社会底层,靠奖学金考进琼城大学的美丽女大学生。她是个孤儿,养父养母经营小卖为生。
最先认得钟缇的并不是霍长安,而是霍长平。
那时,霍长平瞒着自己霍二公子的身份悄悄接近那个视贵少为虎狼的女生,他的温雅赢得了她的友情,两个人成为朋友。可联谊会上,霍长安一眼看中了那个敢甩某个贵少耳光的女人,并采取强烈攻势,让钟缇成为了他的女人。
为此,霍长平曾跑去霍长安大闹。
两个人大打出手,闹得不可开交,最后惊动了阮一瑕,这事才消停。
阮一瑕在调查清楚前因后果之后,钟缇头上就被冠上了水性杨花这样一个罪名。而后,琼城大学逼她退学。
那件事之后,还在读书的霍长平被阮一瑕送进军校,霍长安则被看禁。
后来看禁松了,霍长安找了一个事,反咬阮一瑕一口,逼得母亲只能放任不管。任由他去找钟缇,容忍他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把人给养着。
霍长平就此把霍长安恨入了骨髓。
兄弟争一美一事,要是爆出来,那会是上流社会的丑闻一件,在霍家,这样的事,是绝对禁止发生的。
所以,阮一瑕运用自己的手段,强将这件事给压下来。
是以,那会儿,圈里的人只知道霍长公子养了一个女人,却少有人知道这女人是他从他弟弟手上抢来的。
至于,霍长安曾打断霍长平的双腿一事,外人皆不清楚真正的内幕如何。
霍家对外只是宣称:“是一场意外。”
前因后果是怎么样的,几乎无人了解。
现在佟庭烽一语揭穿,那等于是在霍长平的伤口上揭疤。
至于,霍长平并非是霍家人一说,那可真是一件惊天奇闻了
无论是董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