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一起的话,中饭都不用吃了。
“我先去洗!”
她把薄毯裹走,逃了去。
他看着那长长的秀发在左右摆动,雪白的肌肤那么光亮,晃得他心肝乱跳。
还是没忍住,扯了一条巾毯裹着,他跟了过去,在她关门时叫了一声。
她看到他,急着关门,他笑把人手了进去,看她还怎么关,她瞪,让他出去,他摇头,凑过去亲她,最后他还是进去了
出来时,她的脸,红透,也不知是被热水冲的,还是因为被男人给折腾的,肤色是水汪汪的,眼睛也是含情脉脉的。
换了长裙,她吹发,他跟着出来,给她吹,笑意融融,时不时在她耳边说一些话,很肉麻的话
她瞪着听着,瞪着瞪着,又笑了。
吹完,他们下楼,她抱怨,腿都软了。
他还是笑,说:“那我背你!”
“滚!”
她轻轻骂了一句,嘴角弯了弯。
可他还是背了她。
他说:祸是他闯的,他得负责。
幸好楼下没有人。
嗯,靠在他背上,心,特别踏实。
她想:她快被这个男人宠坏了
现在的她,不折不扣是一个幸福小女人。
离居,电话传诉相思情;关照,她有了私人保镖
一
佟庭烽北上的第一天,他前脚走,她后脚就生出了一种很特别的空落感。
这些日子,她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出现在左右,或是抱一本书,给她读诗歌——他读诗歌,特别的有味道,有感情,大约也是因为最近他的感情特别丰富的原故,那嗓音也实在让她陶醉;或是拉她一起去弹琴,他时不时就会弹一些动听的民谣,那些节奏让人特别的舒服;或是一起坐在摇摇椅里,就像连体婴儿似的缠在一起;或是一起品尝美食,做各种大胆的尝试栩
两个人在一起,总能找出那么多有意思的事来做,总是欢欢喜喜的镑。
这样的日子,和以前的生活,截然不同。
以前,训练的时候,总是忙碌,一天到晚的训练排的满满当当的,部队从来不是一个能谈恋爱的好地方,太严肃,太正经。偶尔松驰下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一眨眼,日子就过去了。
在中国时,也忙碌。
那时,她请了保姆帮忙带晚晚,她又要忙工作,又要兼职作翻译,想多赚一点奶粉钱,还要顾着晚晚。一个星期,五天上班,从早忙到晚,晚上保姆回家,她就亲自带,不闹还好,一闹,翻译工作也就得停下。那阵子,她接的活儿,收入很低,后来才高了起来。周六周末呢,保姆放假,她自己照顾晚晚,孩子一刻不离身,那个忙,恨不得把脚也当作是手,伸起来一起干。这样的日子直到晚晚上了托儿所,她的收入日渐稳定丰厚之后,这才好转。
去年九月开始,她的人生再度错乱,可怕的杀戮纠缠着她,她就像陷在一个充满杀气的迷宫里,处处透着死亡的气息,她却倔强的想在死里求生,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