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怪不得佟庭烽对你这么会上心!不过,我不会放弃的。”
说完,走人!
宁敏挑眉:真是奇怪,这孩子,怎么这么迷恋时檀啊?
这时,邬芳走了过来,并列站着,目送超跑离去后,说:
“刚刚那拳,使的真漂亮!原来佟太练过泰拳!”
“嗯啊,练过,打小练的。等我把孩子生下来,有空切磋一下”
宁敏拍拍她的肩,眯眼:
“除了泰拳,我还练过空手道。黑带两段!”
邬芳呆立,瞪眼:
妈呀,她保护的到底是什么人啊?
宁敏一笑,走进时代馆,看到时檀安静的坐在角落里,沐浴在阳光底。
她让店员泡了一杯茶,示意宁敏坐,又让店员给上了一杯白开水:
“想听故事吗?”
“好啊!我现在有的是时间!”
“坐!”
宁敏坐到她身边。
时檀闭了闭眼,似乎跌入了回忆一般,久久没有说话。
宁敏也不催,静静的闻着午后的茶香,任由心情一点一点沉定下来
“我嫁过人,先生姓祁,单名一个继。遇上祈继时,我十八岁那时,我是一个性格孤僻的孩子,对任何人都怀有敌意我遇上这个男人时,很讨厌他对于我而言,这个比我大了七岁的男人,就像一个大叔”
时檀开始娓娓道来
觉得幸运,空中传情;身份蜕变,他很忙碌
从时代馆离开,宁敏的心情,是沉甸甸的,就像睡着时,有东西压在心口。
都说,世上的幸福都是相同的,而不幸呢,则各有各的不幸稞。
时檀的命运,真的有点惨淡。
听完整个故事之后,她曾问:“有什么需要我和谨之帮忙的吗?”
时檀静如止水,摇头遨:
“不需要,我已受过谨之很多恩惠。他总是在暗中默默的帮我。”
“没想过再婚吗?”
“还没遇上合适的!”
她淡淡的说。
晚上,宁敏在佟园吃完晚餐和俩孩子玩了一会儿,就开始发呆,思绪起起伏伏,觉得自己无比幸运,能在多年之后遇上谨之,相知而相爱。
于是思念一下深重!
她情不自禁打了一个电话给老公,只嘟了一下,就被接过。
她柔声问:
“在干嘛?”
“应酬!”
佟庭烽说:
“你呢?”
“比你幸福,在发呆,思考人生!”
她微笑着。
他笑了,最近他的笑点好像有点低,常常会笑。
这和她初见他时,完全不一样了。
人后的他,无比温柔。
“哦,想明白什么了?”
“我作了一个明智的决定!”
“能详细说明一下吗?”
“嫁给你,真好!”
男人声音里的笑意更深浓了:
“老婆,空中示爱,你就是逼得我马上飞回来的节奏吗?”
她在床上翻滚,咬唇憨笑,想想有没有这种可能。最后觉得不管概率有多少,都不该发生,他的健康,是她幸福的前提。
“乖乖应酬去!完了乖乖早点睡觉。我们还是梦里相见比较不累!”
“你打了个电话给我,我就有点坐捺不住了!想把你抱在怀里,想实实在在亲一个,想”
“滚!”
这人又想逗她。
“不滚!”
他笑:“今天还没跟你说那句话!”
“什么话?”
“好想你!”
三个字,带着满满的思念。
她被哄的心里甜丝丝的,大大的眼睛都弯成了新月,被床头灯一照,漂亮极了,嘴里一本正经的说:
“我很忙,没空想你!”
他再笑。
她脸臊,要是不想,怎么可能会打这个电话。
唉,宁敏啊宁敏,你真是堕落了。
两个人并没有说多久的话,佟庭烽挂断了。
诚如他所说,他在应酬,对象是顾靖。
刚刚顾靖有离开,去了洗手间,又或是他是借尿遁去查询他之前那番话的真实性了。
顾靖回来时,佟庭烽正在说一句话:“记得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