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比会变成充满血腥的修罗场,这样我们又与我们所唾弃的魔有何异。若是我的敌人,只剩下一口气我也不会放过他,但他们不是,流光,他们不是。”浮苏可不想以后真的成为跟谁都往死里掐的人,那样的人该多孤独寂寞无聊呀。
“不要找这么多理由,你们都是奉行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的,别用漂亮的词语来掩饰。”
“是呀,我就这样,你待要怎滴。”
“随便你,反正你也需要高手来喂喂招,否则,你不能完全悟透执着剑意。你现在虽然窥到了寂灭剑意的门径,但离门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所以好好拿他们当陪练吧。”流光才不要怎滴,它现在只盼着浮苏好好练功、好好吃肉,时时向上、日日向上,最好一日千里。
流光好像有种感觉,如果浮苏好不了,只怕它也好不了。一张“床”上的蚂蚱,谁还能不帮衬着点谁呢。
次日,上午一场,下午一场,晚上加赛一场,每个人都有九轮小组赛,积分第一才能有资格进入前十,第二都只能吃灰。浮苏第一场的对手是听雨楼叶韶光,名字很雅致,人也很雅致,大概是那种一剑捅进你胸口,脸上沾着你的血,依然雅致得如同一首四字一句的清美骈文。
这样的人,不是草包就是大神,很明显,光凭叶韶光三个字就知道人家是大神。
大神你好!
“听雨楼叶韶光,见过浮苏师姐。”
“乘云宗秦浮苏,见过韶光师弟。”
“饮彻浮苏何曾醉,却为薰风吹着(zháo,强迫症又发作了,非要注音)。”浮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