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阳光可以遍照每一个角落。同样不语,前者沁人心脾,后者使人心安。并无孰优孰逊,只不过是谁更合了谁的脾气而已。
景唤见天崇过来,就问一句,天崇却没说去庐山一晤的事,而是微露一抹如洁白月光漫过温柔脸庞的浅笑:“浮苏师妹很好。”
“师兄,什么?”
噢,忘了说,虽然寂灭剑意对禅修的吸引力,远远不及禅修对寂灭剑意修炼者的吸引力,但这种吸引力还是存在的——流光默默在画外补充。
“不言不语,使人心安,若是她,我想很好。”闷骚的禅宗宅男剑痴玩起一见钟情来了。
玉潭禅师下巴掉地上滚几滚,迅速捡起来。他给天崇访过几个女修,无一不是资质出色、容貌出尘的,毕竟天崇卖相上佳,可天崇一个也没瞧对眼,却偏偏一打眼就把个没看出哪里好的剑修浮苏给俘获了:“天崇,真很好?”
“是,师傅,很好。”宅男剑痴笑意温柔,这种温柔如同杯子里流出来的水,透染天际昏黄晚霞。
好么,弟子看对眼了,玉潭禅师想想没干涉,弟子选择谁就选择谁吧,只要不是个男的。差一点,玉潭禅师就要以为自己这个弟子不爱女色爱男色,幸亏这时候他说浮苏很好,玉潭禅师长舒一口气道:“这也好办,为师与上元真人数千年的交情,替你去说项说项想必有门。不过,天崇呐,你得先让她同意,否则为师跟上元真人一说,再一问她不同意,那可就尴尬了。”
宅男剑痴一下子不笑了,是啊,这可是个大大的难题。他虽然修为不错,剑意也修得不错,可让他去追求个姑娘,他还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起头。
景唤默默地在一边站着,他感觉自己有点怪异,思绪莫明复杂,更重要的是他还形容不出来,甚至理不出一个清晰的思路来。所以他只能看着师兄在那又笑又思量,虽觉不对劲,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想。
一切对景唤来说太混乱,只能怪天宸把他的某些重要记忆给偷走了。
在景唤默默的时候,宅男剑痴正在想要怎么追求浮苏,送法宝、送法衣,送天材地宝?宅男剑痴觉得这些都不对,不过宅男都是闷骚的,他总有她的灵光一现。
下午,当浮苏到剑阁准备热热身好待会儿开始下午的比斗时,忽然看到光头一枚站到自己面前,手上还捧着个匣子。浮苏不明所以,看着光头好半天说:“天崇师兄,你这是做什么不会是因为我要给你讲剑意上的领悟,你就给我送礼吧。这不行,我不能收,家师与令师旧年交情非比寻常,再者说我先应下韶光师兄,再来天崇师兄一个也不妨碍什么,天崇师兄别这么客气。”
“我,我想把它送给你,它是铸剑时,一炉所出之剑。”天崇觉得自己说得很明白了。
但其实,纯粹是鸡同鸭讲,对牛谈琴。
浮苏连忙摆手,她和流光有霸道的心灵契约,她只要一碰天崇递来的剑,只怕那柄剑就要飞灰烟灭。而且,这么有纪念意义的剑,她不能收:“天崇师兄,我已有趁手的剑,且是家师所赠。这柄剑对天崇师兄意义非凡,我断不能收的。”
天崇有点愣,然后他明白过来,浮苏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天崇兄,别再说下去了,景唤在一边听着呢。他是没什么,可备不住什么时候天宸君就会出现,那位可真的从不跟人讲道理。
跟他睡过的人,怎么可能好吧,是跟他下世睡过的人,怎么可能允许和别人再睡。
负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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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坏小子,救爹平乱世。
第二五章 郎情妾意没前途,男欢女爱有危险
雨后的阳光,每一缕都明亮干净得如同洗过,风中有不知名的种子带着绒毛成群结队而过。浮苏怔怔地看着如同蒲公英一般的种子在自己和天崇、景唤中间飘成一道亮银色的绒光,她不太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这才几天呐,天崇居然说“吾心甚许”,她直接就一阵寒颤。不是天崇不好,这样的人她是愿意结交的,也喜欢他的笑容和眼神,但是不代表她会和人谈情说爱。
更何况,人家还不是谈情说爱,是直接说“双修”。
尼妹,双修听起来是个多么不正经的词儿,居然闹得跟求婚似的,吓死人:“咳天崇师兄,我并无此意,非师兄不好,而是我的心思不在这上面,还请师兄见谅。”
浮苏这句话的中心思想是——师兄,你是个好人,我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