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最好再多掏出点东西来。嗯,苍诘的容貌在玄冥中也是有口皆碑的,你管管你那吃肉的心。”流光刚答应让她去吧,又开始担心起她那颗女狼之心。
“谢谢,我没饥渴到那份上,而且我我很莫明其妙的只对小光头克制不住。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天我还特意趁沉渊师兄不注意,吃了下嫩豆腐,结果一点感觉也没有好不好。”浮苏当时只是想印证一下,于是找了最显眼的沉渊,最后没感觉不说,还在解释过之后被沉渊揍得满天衍峰跑,然后她还被上元真人给好生给取笑一顿。
流光又笑得直抖,浮苏有时候真是个让人哭笑不得的憨货:“那是,那可是宸君,三千世界,哪个女修能不对他掉口水。”
“这么受欢迎?”
“还好”流光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乘一叶舟到石壁前时,石壁上有一重禁制阻止着她前行,苍诘告诉她只要以宗门心法运转即可。这层禁制是天道所设,正道之中修有魔功,或心魔深重的人都无法通过禁制。好在浮苏既不修魔功,也无过重的心魔,很轻易地便通过了禁制。
那石璧便是禁制的本体,所以一通过禁制,她的眼前便豁然开朗,只见一汪碧水边有一处小屋,屋前有花木扶疏,花木边便站着苍诘。好吧,浮苏也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不得不承认,流光说的没错,这长相绝对能有口皆碑。
光依长相论,绝对不像个魔修,清绝颀长,立在那如一株松,临风自清,临渊自巍,于山颠而雄,于深涧则幽风自来。他身上脸上,再多点什么都多余,再少点什么可能又会嫌不足,他真正恰如其份地表达出一个词来——风流。
不是用来形容这个人的作风行事,而是形容个人气质仪态,正是那句——是真名士自风流。嗯,这词用在苍诘身上,也可以用来称颂一下他过往的光辉事迹,毕竟跟天道死掐也不是谁都有这胆儿的。
“好看么。”苍诘目中含笑。
大概是花痴的人见多了,所以这么淡定,浮苏心里自我吐槽:“前辈,我没什么见识,您还真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的。我有位师兄叫沉渊,若论容色,我一直为无人能及。见过前辈才知道,世间果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流光默默哀叹,浮苏这个没定力的蠢货。
她这样说话,苍诘倒听着很是受用:“随意找个地方坐吧,老夫有好些年不曾待客,若有什么失礼之处,你自担待。”
莫明觉得苍诘的话外音是——提能担待就担待着,不能担待你就自挂东南枝去吧。
点点头,浮苏立马表示她没关系,然后把乾坤镯里的丹炉给取出来,苍诘便端着汤慢慢喝着,还让她随便四处看,等他喝好了再说。流光则正在四处查看有什么宝贝,别说还真有,不过看看旁边正在喝汤,一点也无害的苍诘,流光还是没开腔,告诉浮苏也没用,她现在没那实力取。
苍诘喝过汤后,就伸手招浮苏过去坐,居然给她倒了杯水,真的只是水而已,流光说:“有水就不错了,你还指望他热茶好酒奉上,别傻了,苍诘从前估计连水都没给人倒过。”
“前辈,您吃好了,那我就出去了。”浮苏觉得跟苍诘待一块还是不如自己在外边安全。
“不忙,老夫又不吃人,这般着急忙慌作什么。”苍诘坐下后有些犹豫之色,似乎想跟浮苏说些什么,但始终不好怎么开口。
浮苏就问他:“前辈,您可是想跟晚辈说什么。”
以为苍诘会告诉她,但是苍诘犹豫好一会儿,到底没说出是什么事来,最后只得挥挥手说:“得了,你走吧,老夫的事,怎能指望你一个小辈。”
噢,那确实不用指望我,您那里芝麻大的小事,对我来说也山高海深。浮苏心里这么想,把丹炉收好便走了,她倒没看到苍诘在那儿又后悔又犹豫又百味杂陈的表情。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照常,浮苏把葫芦给顺了出来,所以这几天还照样拿葫芦给苍诘送汤。苍诘也没提起过那天想说什么,浮苏也掐了她这点好奇心,免得自己去问不该劳神的事。
一个多月后,浮苏的剑意控制练得越来越精纯,流光关于剑修一道的功法得越来越完整丰富。浮苏觉得自己再过个三两天应该就差不多了,也正是她觉得自己可以走了的这天,苍诘又招她进去:“我欲向你打听一个人。”
“是,前辈请说。”浮苏就知道苍诘肯定还是要问她的,流光则在苍诘开始问的第一刻就燃起八卦之火来。
“那人自称天玄宗弟子,容色逼人,是名剑修,她自称乐声。”苍诘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