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对你负责”,以及昨天抡他一棍子之外。但依上世的脾气吧,哪哪儿都忍不得——宸君几曾被人强推过!
经过昨日一夜的静思,景唤那要一禅杖拍死她的心就淡了,不过他仍然觉得她需要教训,狠狠地教训。至于教训过之后要怎样,景唤还在寻思。若是一年前,景唤可能会有点恨恨然,又有点欢欣地接纳她,可现在
“我怎么想起浮苏师妹来。”景唤啃着灵果,觉得嘴里的灵果酸得让人倒牙。想起浮苏吧,转头他又微有一丝欣悦,但很快这丝欣悦随着“无名女修”又被破坏干净了。
因为浮苏又招景唤了:“我嘿”
那颗灵果滚在桌上,浮苏下意识地要用剑意把它给挡回来,但她又想起现在在景唤面前不能使用剑意,只好该伸手去抓。结果她倒是抓到灵果了,那灵果正好落在景唤咳,比较尴尬的位置上。她能说她还很欠的把人家给捏了一下么,她真的只是捏捏揉揉搓搓已经很顺手了而已,色爪入熟“裆”,那还讲什么客气。她的身体比脑子还更快作出反应,明明可以避免抓到,却相当相当欠揍地去捏人家。
流光虽然不在现场,可它和浮苏意念相通,当即淡云就发现它的配剑抖得跟被雷劈了似的:“浮苏,你死定了,噢不对,是‘无名女修’死定了。顺便告知一个小秘密,宸君对你有好感哟!别自作多情,不是浮苏,是‘无-名-女-修’。”
听着流光特欠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浮苏真想跟它拼命。
景唤现在跟“无名女修”的想法差不多,他也想跟她拼命。
“你叫什么名字。”
“流光,救命,我最不擅长取名字了。”
“浮苏,你吃好了没有,我有些事想与你说。”就在浮苏决定用假名字糊弄景唤的时候,淡云很有存在感地跳出来。淡云话音一落,就见桌子上的气氛立刻不一样了,淡云忽然很有眼色地先撤下去。至于一左一右那两位做什么气氛这么紧张,那就不在她的管辖范围内了。
“饮彻浮苏何曾醉的浮苏?”
“是,名字取自浮苏酒,怎么,有什么不对吗?”浮苏只能硬着头皮了,好在浮苏酒乃沧海界有名的仙酒,叫这名字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光浮苏自己就遇着过两个,还一男一女,再找一个“浮苏”都能开桌打麻将了。
这让景唤莫明皱眉,这也太巧了些,抬头看向“这个”浮苏,再想起“浮苏师妹”,景唤一下子就凌乱了。浮苏却在心里哀嚎,如果有一天景唤知道前前后后都是自己在演来演去,再深的情份都得先剁死她几回再说。
“何门何派。”
“无门无派。”
“很好。”无门无派好整治。
说完很好,景唤就起身走了,留下浮苏在原地一头雾水:“他很好个什么。”
嘟囔完,浮苏就去找淡云,淡云跟她说的事很简单,她想清楚了,不管怎么样的结果,她会选择再抗争一次:“不管是为了等候万年的信念,还是为了我手中的剑,又或者只是为告诉他,我不好欺负,我都要抗争。”
“那便好,到时候我给淡云姐押阵。”浮苏话音方落,就听流光跟她通气,说“不用到时候,青冥老魔已经来了,立时便要到客店外的街上”。流光还相当幸灾乐祸地说“我看你又没剑,又不能运用乘云正法,怎么给别人押阵”。
果不其然,流光才收声,客店大堂里就传来青冥老祖的声音:“江淡云,你不是要老祖亲自接吗,老祖便亲自来了,还不速速出来。”
大堂里,几名仅剩下的大宗门弟子也非常有默契地避到角落里,这桩事他们不会参与。青冥老祖也只当没看到他们,自顾自地办着自己的事,大宗门的弟子向来对散修出事抱以旁观的态度,从来不会轻易插手,除非实在是交情深厚。
江淡云脸色一紧,提起剑就跨出门去,看来流光真把人忽悠得不轻:“青冥老魔,休得在此放肆,我江淡云虽修万余年方至大乘,却也并非庸才,岂容你如此污辱。想与我结双修道侣,可以,先问问我手里的剑答应不答应。”
“嗬,还硬气起来了,那日不是还咬牙切齿顾影自怜嘛,今日倒有气节起来了。我倒要看看你哪来的底气,还问问你手里的剑答应不答应。”青冥老祖高高在上的慢慢伸出一根手指来,虚空中向着淡云戳了一下。
淡云识得青冥老祖这一指的厉害,立时便招出剑来相抵,一剑划出火焰流转,青冥老祖那一指之威,竟被火焰吞噬一光,且火焰吞噬掉那一指之威后,红光更盛。淡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她的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