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存天理灭人欲,不科学。
嗯?科学是什么!
与景唤一道在火焰海外落下,此时火焰海边上却不见魔修踪迹,鹤鸣渊中无数鹤儿也安谥如往昔,似乎没有魔修在,方才的异象也不曾出现一般。浮苏本想指个道,好快点赶过去,却是流光提醒她,她不应该来过这个地方,所以她只好沉默着任由景唤一点点查探着赶到苍诘所在的深涧。
让浮苏意外的是,一到附近,流光就悄悄告诉她:“苍诘还在,禁制已经打开,天道对于苍诘的压制也不复存在,但他还在,不知为何。你们小心点,苍诘虽是人身修魔功,却毕竟是个喜怒不定的魔修,上回他看你顺眼,又加之那时被天道压制,这回就未必了,谁让你走前还捞人一大缸子鱼,真是手贱。”
“我我也没想过我还会回来,当时更想不到被天道压制的魔修都能出来。天道耶,那可是无处不在的,居然也会被破除。”浮苏一直以为天道是不可被打败的,在沧海界,天道就是一切法则的掌管,一切规则的监督,是至高的存在。
“天道衍生有无数化身,要合无数而一自然不会被打败,但若分为无数,便有可能被斩去。不过被斩去的还会再生出新的来,天道衍生的化身不会多一个也不会少一个,谁也不知道天道的本来面目,或者说天道既是任何面目,又没有面目。”流光说完建议浮苏停下来。
浮苏便向景唤道:“景唤禅师,我看此处似别有乾坤,不若再此停留一番略作探查再过去。”
景唤点头应允,停下云海,凝神向四周查看。浮苏则在一边犯嘀咕:“这么大好的机会,苍诘为什么不出去。”
“这个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也许在等人,比如那个云外鸾歌起,水殿乐声来。”流光这次趁乘云宗召集各大宗门来商议时,去看了看谢鸾歌,满心赞服,那绝对是祝安安之后又一最终能致无敌境界的女修。谢鸾歌不但风姿出尘、资质出色,便只是往那一站,光气场就能把旁边的人给秒杀掉,这样的女修也确实值得苍诘去等待呀。
嗯,至少流光是这么认为的,物肖主人嘛,都喜欢这样彪悍强大的女修,所以流光才对浮苏一直不怎么看得上眼。
“那来的小儿,还不速速离去,老夫的地盘也敢放出神识来查探。”化神期的神识对苍诘来说不值一提,苍诘现在心情正好,便也没多计较,当然,也是这几万年脾气有所好转,要放在从前可没这好事。
景唤闻言倒也没再多查探,只是收神识归识海,对浮苏说:“似乎是个魔修,却没有恶意。”
浮苏听得出来,景唤的意思是,既然苍诘没有恶意,那就不必管了。这也合浮苏心意,还是赶紧走把,万一苍诘一放出神识来,知道她在这里,估计怎么也得把她拎去谈谈人生聊聊理想:“既如此,我们离开这里,或许方才的异象并不是因此地而起。”
“嗯,那便上旁处去。”景唤也认同。
眼看着能远离这场是非了吧,苍诘忽然来一句:“浮苏,过来。”
本来景唤眼神还挺正常,但苍诘这么来一句,他的眼神立马就有所变化。浮苏说她不是魔修,景唤本着一颗赤子之心信了她,但这时涧底那无比强大的魔修却看来和浮苏十分熟稔:“你说你非魔修。”
“我真不是。”
里头的苍诘本想来一句“不是乘云宗么,何时成了魔修”。但浮苏那易着容的状态让苍诘很“善心”地把真相咽回肚里去,只抱手于胸,颇有兴味地瞧着外边一对“小儿女”。
“哼,你嘴里说出来的便没有一句是真话,本还觉你可教化,如今看来着实是顽固不化。”景唤说着就要拎起浮苏走,然后预备找个地方好好“教训教训”这满嘴胡话的“魔修浮苏”。
“哪来的小儿,老夫岂能容你在眼皮子底下带走老夫的人,来”苍诘说着手一张开,远处的浮苏便像是虚空之中被一只大手给团在掌心中一般,被带到苍诘面前。
这一手出手,浮苏怔了,景唤也呆了,这才意识到涧底自称“老夫”的人不仅仅强大,且比他预料的还要强大许多:“还不曾请教前辈是何方高人。”
苍诘傲然一挥袖,临水而立:“好说,老夫苍诘。”
沧海界估计也就浮苏,连苍诘是谁都需要流光来提示,景唤一听便知道苍诘是谁:“冥祖苍诘?”
“正是老夫,如何,还要带走老夫的人么?”苍诘压根不在意脚边挣扎着的浮苏,拿了他的纸片片,舀走他精心养的鱼,还得他传授功法。在苍诘眼里,浮苏就是他的人,当然,他的人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