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的没有听出来,而且更更明显的是,浮苏觉得景唤更难缠了:“无事,浮苏师妹*何处,久不见浮苏师妹,我们一道散散心,走走如何?”
“不好吧,您看您才出关,是该回法叶寺一趟,向长辈报个信才是,该有的礼数总不该失的。”浮苏感觉自己现在就像被猎人盯上的猎物,而且是已经架在火上烤得香喷喷,只需要下嘴去咬的猎物。
景唤的眼神变了,不再是原来那种遥远不可捉摸的眼神,更亲更近,清澈依旧,却带了几分暖调子。不再有那种被亵渎的感觉,而是而是让人忍不住就想伸手亵渎一下的感觉。死了,浮苏感觉自己久不曾吃肉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痒痒酥酥地感觉漫过心头,光头看起来那么那么可口,鲜嫩多汁,皮薄肉美,好想咬上一口。
“师妹,你分明心知,你于我而言,是不同的。”景唤挑眉的样子让浮苏有种胸口中了很多箭的感觉。
捂着胸口,浮苏有点招架不住,光头现在一挑眉一动眼,风情尽现,浮苏被诱惑到了。小明同学说是她诱他入魔,浮苏却觉得分明是光头来诱她入魔的吧:“禅师,您也知道,我”
“心中所爱乃我上世?那又如何,我的上世是我的过去,而我正是我上世的如今。浮苏师妹所爱,总归是我,如此又怎总是将我与上世分得那般清楚。”景唤花了八十年破心障不是白来的,这八十年里,几乎是他与浮苏天天见,虽然知道是虚假的,但他依然是费了心思在这八十年里与浮苏相处的。
可以说,现在的景唤在浮苏面前,完全没脸没皮了,任谁跟一个人亲亲密密在一起八十年,也不会再端着,当然是怎么方便怎么来,怎么舒服怎么来。
这样的景唤,浮苏招架不住,她本来就是个受啊,别人弱的时候,她还可以装一下女王攻,别人一强缠起来,她就弱弱的受了!浮苏继续捂胸口,她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尼妹,这就是天宸啊,可分明是光头的语气,天宸说话永远是字字句句精炼无比,光头比起来要啰嗦得多:“禅师”
“师妹,你心中并非没有我,为何总是要拒绝承认呢。”景唤说罢戳戳被浮苏捂住的心窝,笑容软软的,带着几分浮光掠影沁人肺腑的味道。眉眼微挑,勾魂夺魄的双目似能将人心看透。
浮苏:嗯,在我心中,你的肉还是很好吃的。可,我要做个纯洁的人,少年,能不能不要这样诱惑我,我心志从来不坚呀!
“可是,就像小鹿和鸿影一样,纵然是同一人,也有区别的。我爹嘴不上说,心里其实很犹豫呢,哪怕灵魂是同一个,脾气性格完全不同,无法当成同一个人的。所以,我也没办法将天宸与你当一个人,禅师,我不讨厌你,不代表我就会心心念念地喜欢着你,因为我的心已有所归属。哪怕是同一个人,我心里依然坚定地分成两个,而我的心属于另外一个。”浮苏决定,趁自己还能说出来的时候赶紧说,要是脑子里又被肉填满,说不得又要强推光头,那样就真说不清了。
浮苏小看了景唤:“只剩下最后两份传承,一份是修为,一份是记忆,浮苏,你还逃得掉吗?”
浮苏:
“他在哄你,记忆与修为的传承都要到他重证道果之后,没个万八千年是不可能的。”流光暗地里把光头给坑了,不愧有个坑货前主人,它不但在坑现任主人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在坑现任主人的孩儿他爹路上也照样毫不停顿。
“光头越来越像天宸了,他这样我抵抗不住啊!”
“呸,想吃他就吃,别拿这当借口。你不就是百八十年没开荤,素坏了么,吃就吃呗,儿子都生了,你还玩什么矜持羞涩呀。而且,浮苏,你不觉得他很值得奖励么,不斩不得选最险的一条路破除心障。将此一世修有情禅,这是宸君当年都不曾有过的气魄。宸君不过给你穿几件衣裳,宽慰你几句,你便将心托付。光头为你,选了他最不该选的路,经历了他原本不需要经历的难,宸君或许也能做到,但一个人处于弱势时,依然能做这样的选择,若非此心深许,怎能至如斯境界。”虽然主人要坑,主人孩儿他爹要坑,但是流光还是觉得,吃一吃吧,肉挺好的。浮苏现在修为境界想提升,靠自己修挺难的,双修就容易得多了!
流光一直旁观,所以很清楚,天宸强势强大,温柔微露便能动彻人心,如同倾天地许一人,如何不令醉。而景唤所做的是倾一人许天地,这种力量,足撼人神魂。
浮苏默默地站住,看向景唤,她不是不懂好的人,可喜欢与不喜欢,和值得不值得是有区别的。她也觉得自己很蠢,可是有些东西,不是用脑子去想,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