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来。那是为什么
这个为什么,让浮苏越想越无法安心:“宗正师兄、沉渊师兄,我想去”
“不许去。”沉渊冰冷着一张脸,大有“你去,就给你打断腿”的架势。
可浮苏一旦决定,又蔫能那么轻易改变:“大概。除我之外,真的没有人能找到他了。沧海界诸事,因他起,也必将因他落下,只有找到他。才能找到结束这一切的机缘。”
宗正看着浮苏,亦沉着脸:“太险,我答应过秦真人,要好生看着你,不能让你涉险。”
“以一身换举世太平,你以为你是谁啊,老实待着。”柳歌说完抽浮苏一掌,拽紧浮苏,生怕她一个不注意就溜掉。碧云也捱着浮苏,这种以一人之力挽天下之乱的事,真不是一般人该干的,这种事,就该让大能下世自自己玩去。
看着试图拦着她的众人,浮苏苦笑一声,她该怎么说,告诉他们,就算自己不去,景唤也会来。还是告诉他们,景唤离他们,此刻已然不远。她一个人去,不管是景唤的安危,还是她自己的安危都不会有问题,她有天机山,拿来做个暂时的牢笼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你们放心,他都追杀我多少年了,我不还活得好好的,我自有对付他的办法。”浮苏说着看向宗正和沉渊,他们两个不点头,没有人会放自己离开。
宗正与沉渊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宗正点了头:“浮苏师妹,要记得真如在庐山等你回去。”
见宗正已作出决定,沉渊便也不再多言,只递给浮苏一枚玉符:“有什么问题,捏碎玉符,我会到。”
“多谢师兄。”浮苏说罢,便与众人道别,驭剑便往北边飞去。因妖物才过,所以那一点微薄的魔息并不明显,浮苏之所以知道景唤已不远,是因为流光感应到了。滔天的魔息,流光不如苍诘清楚,但景唤身上依然还存在的微弱气息,流光比苍诘更熟悉。
驭剑飞行数千里后,浮苏与景唤迎面撞上,浮苏看向依旧身着白僧袍,浑身沐浴在一片圣洁光辉里的景唤,实在不清楚,此时的人是景唤还是滔天:“光头。”
“浮苏师妹呀”只这一声,浮苏便确定不再是从前那个光头,滔天的魔息为第五魄中枢,中枢在腹,所谓的腹便是丹田,由丹田及经脉,最后魔息将失守的神魂通通收服。
看向景唤,浮苏轻叹一声:“可惜,我该带庄蕴元出来的。”
“庄蕴元不是给你瓶东西么,放倒他,推倒他,吃掉他,说不定他就好了!”流光诚恳无比的建议(坑主)。
“我是想让庄蕴元再给他一剑,这回一定要狠一点,留小半条命就行。”浮苏说罢,召流光在手,既我相为安世莲,总要做点安世的事。
景唤的灵魂已完全被魔息所染,浮苏现在不能使用真源剑意,那会直接导致景唤转世投胎再重修一次。她现在唯一能用的,也只有安世莲,幸亏,这丫现在是魔修啊,打起来完全没压力啊!
浮苏心其实想揍光头已经很久很久了呀,天宸舍不得打,也打不过,日后就是被欺压的命呐,现在不揍一揍,以后还想指着翻身农奴把歌唱?别做这样的白日美梦,天宸是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的。于是,浮苏笑眯眯地看向光头,滔天的魔息再浓重,那也不过是魔息,而不是修为。
你个倒霉孩子,我让你嚣张,我让你天天犯抽!
一朵安世莲现,然后,便见漫天金光,浮苏脚尖一点,便落在那朵巨大的安世莲上,只要她心念不散,这朵安世莲便会一直存在。这也是为了避免魔息趁她不注意时钻入她的神魂之中,滔天的魔息有多大的破坏力,光头就是闪闪亮亮的前车之鉴。
光头的紫金禅杖与紫金钵已明显不能用,那是禅宗法器,沾染魔息之后,岂会任由驱使,只能当烧火棍用。浮苏立剑指天,然后便见漫天彤云尽散,苍穹之上,隐现金光,那金光隐隐有安世莲的花纹在上,浮苏仰面去看,总算自己的剑意再悟一次没有白费工夫,看起来,比之前要更厉害。
只见那金光慢慢罩下,任凭光头怎么躲,那金光都向着他罩去,一点也不浪费,一点也不流失,淡淡流光却执着得如同粘着马路的口香糖一样,凭凭光头怎么甩都甩不脱。
至最后,光头被彻底束缚住,那薄薄的金光如同一件法衣,把光头困在里边动弹不得。浮苏见状,大感满意,果然,她收拾光头是有余有剩。提剑上去,照着光头的光秃秃的脑壳,用剑背狠狠就是一下:“天宸,出来。”
“你确定你要把天宸叫出来,如果要,不要揍这么惨,他会发脾气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