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不得会疼一疼你们,放你们一条生路,如果姐姐我被哄得不高兴,那就不是用脚踹,而是用剑阉。”浮苏拎着流光,一剑扎在“情哥哥”腿心前面,“情哥哥”吓得估计以后很难“举事”。
扫一眼众魔修,见都在点头,浮苏便拿“情哥哥”开刀,新体悟到的沧海剑意一缕剑意经由剑尖刺入魔修体内。接下来,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剑意,真源剑意浮苏试得比较多,由一分至六分,每个魔修的反应都不同。
待到一圈下来,每个魔修都被浮苏的剑意入体,或嚎着喊疼,或流着冷汗沉默抵抗着浮苏的剑意。也有已经昏过去的,比如真源剑意六分的那位就已经昏过去,浮苏赶紧一掌拍散那魔修体内的剑意,然后又给喂一枚丹药。待那魔修调息好,浮苏才蹲到那魔修身边问道:“怎么样?感觉如何?”
“仙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仙子饶命,小的不敢再犯。”这位明显知道浮苏是谁了,穿红衣,剑意高深,相貌寻常,有强悍战力,但并无强者气息。这还能是谁,绝对就是冥祖苍诘的闺女啊!
“问你话呢,谁跟你说这个,说不要你们的命就不要,赶紧说,你要不说我可不保证。”浮苏说着又提提剑,晃到魔修眼前,魔修明显一缩脖子,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方才承受剑意的感觉说出来。
听罢魔修的话,浮苏咂咂嘴说:“不好办呐,你们修为太低微,哪能眼光头比,不过有试验对象总比没试验对象要好,按着光头找小白鼠的话,那肯定不好找呀。”
虽不懂什么是小白鼠,但魔修知道,那肯定是一种极为恐怖的存在:“仙仙子,小小的能走了么?”
“当然不能。”浮苏说罢见魔修脸色惨白,遂把安世莲的剑意也拍散:“不是留下要你命,而是你总得跟他们一块走是吧。”
魔修点点头,活动活动胳膊腿,有心亲近亲近冥祖千金,思来想去连个眼神都不敢捱近浮苏,更别说去搭话了。魔修倒也不是肖想什么,纯粹是因为仰慕苍诘,而浮苏又是苍诘唯一的血脉。
“仙仙子,要不您还是先走吧,小的是青冥老祖属下,自然亲近仙子。不过这里不尽是亲近仙子的,虽则仙子不惧,但也没必要结怨不是。”魔修不敢明着说,里边就有丹渠的死忠,丹渠的死,苍诘一点遮掩都没打。
对于杀丹渠,并灭三魂七魄,苍诘的态度是——就是老夫弄死的,不服的,有能耐就来弄死老夫。
“是有丹渠的人吧,没事,就算是滔天,我也不怕他。”浮苏如今要灭的就是滔天,怕,怎么可能。
一听浮苏这么说,魔修不敢多言,只得退守一边,暗中则给青冥老祖去个消息。万一丹渠的死忠暗中给滔天旧部发消息,到时候,蚁多也能咬死象。魔修倒未必多替浮苏惜命,而是怕到时候浮苏出事,被苍诘给拿来消火气。
此时,接二连三有魔修再无法承受剑意,浮苏便一一拍散,又细细问及每个魔修在承受剑意时的感受。第七个就是丹渠的死忠,这一番折腾下来,谁还能不明白浮苏的身份,丹渠的死忠便开始破口大骂,浮苏直接给下个禁言咒,继续一个个慢慢折腾。
幸好,如那魔修所盼,先来的是青冥老祖,后来的才是滔天旧部,旧贵与新贵之间,自然是青冥老祖更得势一些。青冥老祖一听是浮苏,赶紧点下精兵强将前来增援,生怕被滔天旧部给擒去:“小祖宗喂,您要想折腾,尽管来,何必在这以身犯险。”
“没事,正好教也们个乖,越是落单的女修越不要近前。咳,我爹在玄冥如何,陌尘呢?”浮苏把魔修一个个都给放开。
青冥老祖一一答过,此时,滔天旧部赶到。一场战斗似乎就要拉开大幕,结果光头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气息一动,便把滔天旧部的注意力给拽走,一干滔天旧部,哭着喊着跟在光头身后喊“老祖宗”。
见状,青冥老祖看向浮苏:“小祖宗,您这那不是真如他爹吗?”
青冥老祖开了下脑洞,睡了老子杀了儿子,小祖宗这是怕继母难做,干脆先下手为强,把继子给剁掉么。好吧,小祖宗彪悍无敌。
“被抽走一魄,第五魄换了滔天,眼下,应该可以算是滔天了吧。”浮苏说罢叹一声,然后收起剑就要走。
青冥老祖想把浮苏带到玄冥去,说是外边如今不如玄冥安生,浮苏却不肯,她还有事要办呢,哪有工夫躲着偷生。见浮苏坚持,青冥老祖也只得放弃:“那小祖宗一路小心,要不我再给您配几个随从。”
“不用,我去坑人,带那么多随从到时候坑不着怎么办。”浮苏说完就与青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