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软玉温香一入手,自有一股滑腻感,庄蕴元心神激荡不已:“仙子,既已经到现在这地步,不若便让小修侍候您吧,小修必使您愉悦至极。”
虽然胸中有火在烧,但浮苏却不能答应,欣赏美男可以,但推倒就不妙了,尤其是在自己心中有所爱之人后,她更觉不能轻负深情厚爱:“滚,不要不要再让我说说第二遍。”
见浮苏已上气不接下气,喘得厉害,庄蕴元更加不肯依言转身,愈发向浮苏这边靠近,甚至还忍不住想起上一回的事。上一回,他托着仙子洁白如雪的峰峦在掌中揉捏,柔软饱满地手感真的不能再好了:“仙子。小修会令仙子愉悦至极的,沧海界又不讲究什么守身如玉,您充小修这一回。之于仙子清名高洁品性并无妨碍。”
“但是我不愿意玷污心中所爱,庄蕴元。如果你还不走,莫怪我剑下无情。”浮苏双目已然赤红,却极持剑在手死死盯着庄蕴元看,大有你敢上前,我就敢把你剁成肉泥的架势。
到底还是性命重要,庄蕴元思来想去,一跺脚祭出飞行法器便走人。浮苏看着庄蕴元远去。长长舒出一口气,现在这里就她自己,再怎么也闹不出什么大事来。浮苏本想回天机山,不过天机山灵力太过充裕。反而会使得春|药更加起效快:“流光,我有没有可以压制春|药的丹药?”
抱着一丝期望的浮苏问出这话来后,就知道自己犯傻了,她从来没收过类似的丹药。不过流光一张口,却办说出好几个压制春|药的方子来的。独独没说:“有啊,我给你找找。”
浮苏听着心直往下沉,这下死了,非阴阳调后不可以终止这种躁动,非双修不能解决此刻体内的空虚:“远水解不得近渴。我要的是现在就能用的!”
听着浮苏几呼吼出来,流光就知道这异端快忍不住了:“要不,光头。”
“他现在是滔天。”浮苏说罢咬着下唇,身下渐渐涌起一股湿意,微凉的山风吹过,从尾椎到脊柱顶端,一路酥麻难挡。浮苏忍不住揉几下自己的身子,期待能缓解一下身体里的空虚与燥热,但不揉还好,只轻轻揉一下,便不可自抑地低吟出声。
流光可不敢再看下去,万一浮苏要那什么呢,于是它就把光头给卖了:“你进去看看,说不定宸君此刻是清醒的,因为因为上回宸君也出现了。你差点走火入魔,是宸君帮你,才没修到岔道上去。”
“不行,万一不是呢。”浮苏闭上眼睛默颂清心咒,可怎么念都压不下去,随着时间推移,似乎越来越不能自已。
“我倒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有节操!”流光忍不住嘴欠一句,然后又说:“要不我替你去看看。”
此话一出,立刻是楼子里一矜持窑姐,楼子外站着一皮条客的既视感。浮苏立马摇头,越是在所爱之人面前,越不肯轻易落自己的脸面,越别扭越容易尴尬:“我我扛着!”
闻言,流光哼笑一声说:“那你扛吧。”
浮苏盘腿坐下,试图调息入定,不过几经折腾都无法入定,反而使血气更加充盈。她待要强行入定,又是一口血喷出来,这时候吐血真是好事,可以减轻燥热,不过治标不治本。
就在浮苏想让流光把自己敲个半死时,虚空之中仿有一双手伸来,眨眼之间,便将她拖进禁制之中。流光在原地抖好几圈后,终于确定是光头把人给弄进去了,长出一口气,总算不用把事怪到它头上。不过,里边的战况会如何呢?
被拖进禁制里的浮苏已彻底傻掉,怔怔地看着光头:“流光说是你,我不信。禅宗典籍上说,魔修将于末法时代披着僧侣的外衣欺世,我怎么才能确定你是天宸,而不是滔天。”
“求个婚?”天宸低低一笑。
浮苏摇头,她不肯信,她现在什么也不敢相信,哪怕她经脉之中已叫喊着让她扑倒眼前的人,把肉吃到嘴里,有些事她也不能干。她是没有意志力,是心志不坚,但不意味着她会时时屈从于身体,而不顾情感以及原则:“不,我不信,所以不要再说了,虽则没什么守身如玉一说,但是但是”
“有所为,有所不为。”天宸轻叹一声,任由身周洗涤魔息的灵力入体,任凭经脉丹田之中如何疼痛难捱,他面容分毫不动,只轻轻戳戳浮苏的眉眼,声如钟罄一般轻轻钻入浮苏的耳蜗里:“彼此缠绵自是极欢喜,但此等情境下确实不妥,浮苏,出去了便将庄蕴元打发回去,否则日后必然还会有此类事情。”
“好,离我远一点。”浮苏说着惊然推开天宸,她实在不能保证再近身捱下去,她还能继续保有自己的底限和原则。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