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岔了才好呢。至少是安全的。”浮苏示意方止往东走。
还没等方止走到一百步,才不过九十几步,就感受到些许危险气息,然后他就昏迷了过去,再睁开眼时眼前是浮苏的面孔:“这这是?”
摆摆手,浮苏道:“你可有仇家?”
方止“啊”一声,思索半晌道:“我没有,但我家的仇家肯定不少,虽我不过问家中是非。但家中长辈亲朋总规劝我,在外行事要小心些,且不许我独自外出。莫非,便应在此刻了,在些好些日子了我竟没察觉出来。”
点头表示认同。浮苏终于明白自己是躺枪了:“我也是倒霉,你站在树顶上的时候我就不该搭理你,否则肯定不会受你牵连算了,你这表情露给谁看,你是云门宗弟子,我若看到了,依然还是得来救你的。好在我阵法尚可,等闲的阵破起来也不难,但法阵要是太过高明,我指定也没办法,不过,要实在破解不开,再放了信出去找人来搭救呗。”
方止应一声,没再多言,似乎在沉沉地思索着些什么。浮苏也不管他,自去周围察看到底是什么阵法,竟把人活生生困住而不察觉,也不知道这阵法到底是为什么目的而设的。问方止这熊孩子又一问三不知,怪不得他家人不让他出门,这就是个明晃晃招贼惦记的主。
待到浮苏察看到一多半时,忽然听得方止说:“以前家祖曾问我,是愿一世平安喜乐无忧虑,还是掌控他人喜怒哀乐。家祖说,若选前者家中自会替我安排,凭家中之势也足可护我不被他人掌控了喜怒哀乐去。若选后者,便不能再日日天真下去,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