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金垒来上海出差,我招待他,我们一起去了某个知名酒吧。张国庆跟凌霄结婚后就像妓女从了良,以前的做派全都收起来了,看不出小丫头还真是御夫有术,是他的魔星!和我们的联系自然也少了,听说人家准备当爸爸呢,现在正在加紧造人,令我们不断感慨,真是少年子弟江湖老啊!
我们俩酒喝得都有点高,音乐十分强劲,台上台下都是疯狂扭动的人群,那纤长的大腿和白花花的后背,高耸的胸脯刺激着我,一股最原始的欲望涌动起来,我开始物色对象。
一个做着非常有难度动作的女孩吸引了我,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嗨,美女!”她波浪卷的头发甩到身后,那张脸我是熟悉的,“马力——”
糊里糊涂的情况下,我跟着她到了包房里。她问什么我都记不得了,欲望向野兽一样驱使我向她冲杀。我们俩从沙发上滚到地上,最后她都抽身出去了,我还机械地重复着做爱的动作,当然这也是她后来讲的。接着许多凉水喷到我脸上,我吓了一跳,清醒不少,才慢慢适应周围的环境。她给我一巴掌,我拉住她,把她拖进怀里。
最后我们把金垒送回酒店,顺便我也给自己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