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与女人的战争,在第三者插足之下变作两女孩的意气相搏。
“小贱人,这可是你主动惹事,我倒要看谁能护你!”
赛娅格说完此话,挑衅地扫过自己堂姐,后者微笑以对,不置一词。
“这话正合我意,借着此次机会,撕了你这张破嘴!”
口舌交峰后,两女乒乒乓乓打了起来。
再看雯帝,滚啊滚,撞到一团软肉停了下来。不用多说,这“吱吱”叫,撅着肥臀,埋头墙内的物体,除了那只贼兔还能有谁?雯帝一个鲤鱼打挺立起,左手扯住兔耳,让它倚着自己臂弯扬头斜倒,“噌”的寒光闪过,门板状大剑压在兔肚,顶着它脖头,随呼吸起伏。
“快,把我的宝物交出来。”
兔子泪奔,狂化了,吱吱叫着,竟用大门牙啃咬门板剑,火花与磨牙声并起,令少年尴尬,多好的逼供姿势啊!可耻的浪费了!随即反思,是不是冤枉了它?
就在些时,身后爆炸声传来,少年坚插大剑,抵住气浪与醉石奔袭。
叮叮咚咚乱响,如子弹扫射,剑身有坑坑洼洼残留。
这等威力令雯帝咋舌,失神片刻,徒觉手头一轻。他看也不看,就将兔子垫到身下,一屁股坐稳。好歹与这斯混了一天,虽说时间不长,但了解颇深,危险当头,兔子自会变为肉球,刚好用来垫坐。于是诡异场景出现,两女人天上地下打得烟火绚丽,街头巷尾反是逃个干净,仅在死胡同里,还有没心没肺的某人拍手叫好。
额应该是某两人!
有这样一位,穿着紧身衣,骨材干瘦,尖嘴猴腮,贼眉鼠眼!他现形雯帝身后,扬手拍下,却被当空抵住。
“嗨,兄弟,我早说你是同行,那帮小崽子还不信,非叫我上前试探。”
摸不着头脑的雯帝,一边小心提防,一边故做不耐,挥手驱赶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呆一边去,别影响小爷看戏。”
“嘿嘿!”来人厚着脸皮,陪笑道:“你看我这蠢人,如此突然出场,自然会影响行文连贯,这便做个自我介绍,打破僵局!鄙人保尔·约瑟夫,中级盗贼一名,很荣幸”他见雯帝猛地捂紧腰包,脸上笑容如霜打过的茄子,焉了,流利而高昂的发言亦渐行渐顿,“担——当——怪——盗——协——会——会——长!”有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雯帝小有得意地盯着他,眼底全是挑衅,似在说:“小样,我捂得这般结实,你道是偷啊!”
“敢——问——这——位——英——雄!可知——盗贼——为——何——物?”
雯帝点头,借机偷瞄了两女战斗的英姿,开口道:“清晰得行,在去险公会分会那条石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