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舅舅来了后,已经找那家人谈过了。”
“那就好。”老奶奶松了口气,道:“这次可要好好的出口气!”
顾惜闻言,只是苦笑,“哪有那么容易!”
“这么说你大舅也没办法?找警察找法院都不行?”
“没办法,不是我们不想告,而是对方势力太大。那天不是有警察和电视台的记者在场吗?可是等我们把大哥送到医院再去警察局时,情况就变了。笔录不让看,录像也不让看,如果不是那天大舅来请大家指证嫌犯,恐怕我们还得落个诬陷的罪名。”
“还有这事?”老奶奶年纪大了,见识也多,听了顾惜的话后愤愤不平道:“这也太没有王法了!”
顾惜兄妹三人只能苦笑以对。
“我听说那人叫季飞扬?”老奶奶皱眉想起了绑架事件的另一个主角,这几天楼里可没少议论这个季飞扬的事,听说这小子家里可牛着呢!“他家是干啥的?你们到底是怎么得罪他的?”
顾惜面露尴尬,不太想谈。
“还不是因为大舅挡了人家的道!”见哥哥和妹妹都不吭声,詹明远愤懑地插嘴道。
“二哥!不要说了!”顾惜瞪了詹明远,像是责怪他把事情真相说出来一样,詹明远被妹妹瞪了一眼,自知失言,气呼呼地转头面壁去了。
“奶奶,我二哥就是急性子,您别见怪。”
“你们还都是孩子呢,这小子跟我孙子一样,脾气大,不过心地可好着呢。”老奶奶看到詹明远赌气的模样不以为忤,她感兴趣的是詹明远话里透出的隐意。可惜她再问,顾惜兄妹就不敢讲了,而是顾左右而言他的聊起了其他话题。
成功引起了老奶奶的好奇心后,顾惜三人告辞,上了七楼。
七楼的两户人家都不在,顾惜只好又往楼上走,8楼A座大门紧闭,看不出有人来过的痕迹,顾惜厌恶地瞧了那边一眼,转身敲开了B座的门。
B座的女主人是全职主妇,闻听了三兄妹的来意,热情地将人让进了门。顾惜选礼物选的很贴心,老人送的是保健品,有女主人的家庭送的是保养品,甚至她还准备了一些奶粉券和玩具券,打算送给有孩子的人家。女主人接了礼物很开心,热情地留他们吃饭,不过顾惜很有分寸,在真诚地向对方表达了感谢之后,就起身告辞了。
今天也真是巧,刚刚走出B座的大门,就见一个戴着棒球帽和墨镜的男子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顾惜愣住,看着这个形容诡异的男子,直觉他是为A座的事来的。气氛一时间有些紧张,B座的女主人也跟着警惕起来。
“你是干什么的?”她喝问道。
“你管我是干吗的?”男子先是有些心虚,随后就硬气起来。“你个臭娘们,管得太宽了!”
见男子语出威胁,魏劲松兄弟横跨一步就挡在了顾惜和女主人跟前。
“怎么?人多了不起啊?”男人被逼得后退一步,态度强横道:“你们敢动我一个手指头,小心走不出这幢楼!”
“哎哟,我们好怕哟!”詹明远夸张道。
“哼!”男人冷哼一声,也不理他,掏出钥匙就要去开A座的门。
“是季少派你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男人脱口而出,随即就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急忙改口道:“什么季少李少的,老子不认识!”
“季飞扬你不认识?绑架案的背后主使你不认识?那个背了黑锅蹲局子的大哥你不认识?”
一连串的追问下来,男人更加恼羞成怒:“臭娘们你喊什么喊?你们把人救出来又如何?这京城可不是你们这些乡下泥腿子说话的地方!我大哥是进去了,可是过不了几天季少就能把他捞出来!老子照样吃香喝辣逍遥自在!”
“哼,恐怕季少没那么大能量吧!”
“这就不是你能管的事了。”男子露出个轻蔑的眼神,道:“有空还是想想你们怎么平安走出京城吧!一群临江泥腿子也想生事,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我们的确是小人物,可是季少想限制我们也不容易。”顾惜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不过我知道,顾万同和季锋肯定能办到。”
“你!”墨镜男子心中发慌,一把把墨镜扯了下来,恶狠狠地盯着顾惜道:“谁告诉你的?”
“为了当个江州的正职就把竞争对手的儿子绑起来,这样的竞争方式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顾惜看着他,不疾不徐道:“这件事的幕后指使是谁别当我们不知道,毕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