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这么做必然有她的用意,只是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遂笑道:“现在也只能想想,虽然赚了几千万,但是用来买地再开发却是远远不够的。”
“那怎么办?”詹明远也发愁了。刚刚还觉得五百万是巨款,现在一听顾惜的计划,瞬间又变成了穷光蛋。“我那五百万不要了,你用来买地吧。”
“二哥,你想到哪里去了,”顾惜笑道:“给你你就拿着,我还指望你出面做事呢!”
“不给钱我也会尽力的。”
“亲兄弟明算账,我不能让我二哥没钱花。”顾惜笑道:“我已经有了再捞钱的计划,还要再辛苦二哥一趟。”
“再捞钱?”詹明远瞠大了眼睛,道:“还有机会?”
顾惜将最近收集到的新闻放到詹明远面前:“你看看这是什么?”
“国际新闻。”
“然后呢?”
“A国和R国要打仗?”
顾惜点了点头,道:“确实是要打仗了。”
“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R国产什么?”顾惜恨不得戳他的额头。
“石油啊!”
顾惜看着詹明远,等着詹明远自己明白过来,看着妹妹期待的目光,詹明远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敢置信道:“你不会是要炒石油吧?你真确定这仗能打起来?”两国拉锯拉了差不多三个多月也没个屁的动静,詹明远才不信两个国家真的打起来。
顾惜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而是问道:“要不要赌一把?”
“赌多少?”詹明远的心肝颤了颤。
“全部。”
噗通,詹明远直挺挺地摔到了椅子下面,他颤抖着指着顾惜说道:“惜惜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顾惜摇了摇手指,笑道:“反正钱都是白来的,要不要试试?”
试试?特么的一个亿说试试就试试?詹明远捧着心口摇摇晃晃地走了,今天受的刺激太大,他需要时间消化。
顾惜站在茶楼门口,看着他走远,眼里流露出一丝笑意。如果不是有重生的金手指,恐怕杀了她也不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吧?可是人生在世,可遇不可求的机会太少,哪怕被人戴上妖孽的帽子,她也要再博一回,必须趁着京城顾家对她没有防备之时快速的积蓄力量。
上辈子的磋磨,她实在是受够了!
顾惜的脸上露出似喜似悲的模样,玉白的小脸上是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复杂。秦政将车子在路边停好,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路边发怔的顾惜。
“惜惜?”他也学着顾家人的叫法这样唤顾惜。
“秦大哥?”顾惜回过神,娇俏地笑了。
看着她娇美的容颜,秦政真想伸手摸摸那瓷白的皮肤,更想用手指轻触那如花的笑靥。
“以后叫我政哥。”秦大哥听着好刺耳。
“为什么?”某人皱起眉,傻傻问道。
“我不喜欢。”秦政酷酷地说道。
这算什么?顾惜心里有点明了,但是她故意模糊掉了这种明了,哂笑道:“我觉得叫政哥好奇怪。”
怎么奇怪了?只允许你一个人这么叫好不好?秦政的脸色有些黑,他就是想要在顾惜面前和别人不一样,难道这点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满足吗?
见秦政脸黑了,顾惜无奈地摇了摇头,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好吧,政哥,咱们进去吧。”
一声政哥叫的秦政通体舒泰,进门时还大着胆子虚扶了顾惜的小腰一把,顾惜脸色一红,这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绅士了?她把秦政想的太正直了,压根没想到对方是在借机吃豆腐。
在雅间里坐定,听着古琴曲,闻着袅袅的茶香,躁动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秦……政哥,”顾惜硬生生转了口,从包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正是当初秦政交给她的那张,“股票我已经全部抛掉了,连本带利差不多是二十五万,现在物归原主。”
她把卡递给秦政,秦政没接,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豪迈的动作引得添茶的茶艺师一阵侧目。
“有需要我会再叫你。”见茶艺师的目光不断撇来,顾惜微笑说道。
“对不起,打扰了。”茶艺师礼貌地退了下去。
屋子里只剩下顾惜和秦政二人,顾惜再次把卡推了过去,道:“政哥,你的卡。”
“你拿着吧。”秦政目光炯炯。
“你的工资卡,我拿着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有你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