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港城干什么?”郑恪抬头看了一眼电子屏幕上显示的日期道:“今天不是周末;你不在学校上课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去港城的事家里人知道吗?”
顾惜被他一连串的问话问懵了;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爱管闲事了?
“不用你管,我要走了。”说着;抬腿就走。
堪堪迈出一步,手腕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攥住了。
“干吗?”顾惜不解道。
“不说清楚不能去港城。”郑恪一边拉着她一边说道:“还有件事我要听你的解释。”
“我有什么要跟你解释的?”
两个人拉拉扯扯的模样像极了闹别扭的情侣,虽然郑二少的主场在京城,但是对海心的众人来说,这位二少也是需要他们小心伺候的人物。听说上次二少过来有人送上了特意调教的极品尤物都没能取悦得了这位爷,眼前这位吧,漂亮是漂亮,可还是个没长开的小丫头呢!难道二少好的是这一口?几个人悄悄交换了下眼色,心下有了盘算。
“你放开我!”顾惜想要把自己的手腕拽回来,大庭广众之下,这男人搞什么?
“不放。”看到顾惜皱眉,郑恪略略放松了力道,却绝不会给顾惜逃走的机会。
“你到底想干什么?”顾惜的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道:“你再不放手我赶不上飞机了!”
“华丰。”郑恪见丫头丝毫不为所动,俯身凑到她耳边,以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温柔说道:“你把利用华丰股票狂赚四倍收益的秘诀告诉我,我就放你走。”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郑恪挑了挑眉,道:“要不要我把你的股票交易记录调出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出资人是詹明远吧?他是你二表哥?”
“你!”顾惜又惊又怒,“你怎么查出来的?”
“委托事务所交易的法子不错,但是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本来顾惜买华丰股票的事郑恪是不知情的,他不可能专门放出人手去盯着顾惜,他是对顾惜有好感,但是也没有到非卿不可的地步。
这次顾惜撞到他手里也实属偶然,郑恪旗下的某家公司在华丰路演时承诺收购一定比例的股份,收购价不算高,当时谁也没想到华丰的股价会飙到那个高度。而且就算股价飙高,公司也赚不到多少钱,因为以低廉的价格来收购股票,他们要签署一份一年内不得转让股份的协议,现在华丰的股票飙高,并不代表一年后投资者回归理性时,华丰的股价仍然能维持高位。
小赚一笔不会错,但是大赚的机会就要看运气。所以在横向比对中,他们发现有人大肆收购了华丰内部职工股票的时候才会特别惊讶,那可是七块钱一股,比他们的认购价还要低,更要命的是在华丰上市的三天内,股价涨到最高点时,这些股票被分批分期卖了出去。
在最低点收购,在最高点卖出,可以说华丰能占的便宜都让这个人给占完了!盛世的分公司不服气,透过关系查到了这个投资事务所,可是当他们继续查的时候却发现,这笔交易的投资主体并不是事务所,事务所完全是按照某位买家的指示进行交易的。
这个投资人是谁?是内幕交易还是另有隐情?或者,他根本就是个投资天才?这件事在例会上被人提了起来,盛世旗下的投资公司向郑恪上报了这件事,因为不管是查处内幕交易,还是挖掘人才,都有知会老总的必要。
郑恪的人脉比旗下的分公司要广得多,有些隐秘的违规的查找,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为难的事,只是当结果递到他的案头,郑恪还是有些惊讶,詹明远?一个普通的大四学生?
郑恪无法想象一个学土木工程的大四学生能上演这样的股市奇迹,三千万并不多,根本不到让他签字的级别,让他惊讶的是一个从来没有买过股票的人怎么能一次获利这么多?如果真是内幕消息,那么这件事就必须要好好追查一下,如果涉及内幕交易的话,他还要追究华丰领导层的责任。
没有人能在郑二少眼皮子底下搞鬼,更何况是这种涉及自家公司利益的大事。越调查越发现,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因为詹明远只是一个大四的学生,学的还是土木工程,他的家庭也比较普通,也就是个小富之家,绝不可能拿出三千万来搞投资。
那么,是谁来帮一个大学生搞投资的?难道这个詹明远也只是一颗棋子?随着调查的深入,郑恪发现詹明远近期来往最多的人就是他的表妹,顾惜。
顾惜?江城的顾惜?郑恪的脑海中猛然浮现出一个清新纯美的身影,那个从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