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连串的短信看得顾惜头皮发麻,这人是怎么了?不是都绝交了吗?
“这几天都谁给我打电话了?”
“是个男的。”
“声音很低,每次都问你在不在,一说不在就挂了。”
顾惜点了点头,心里有了谱。
“顾小惜,你不会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吧?”赵菲担心道:“那男人口气很硬,听了都让人害怕。”
“没有惹麻烦。”顾惜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那你小心点。”
“我知道了。”
开机后半个小时,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
看到是秦政的号码,顾惜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秦营长,您好。”
听到娇嫩的嗓音吐出如此生疏的称呼,秦政的脸瞬间黑如锅底:“不是让你叫政哥的吗?”
“我们不是,不是……”不是已经绝交了吗?
“你在哪里?”
“我在宿舍。”
“等我半小时,我马上到。”
“喂!”顾惜急忙拒绝,可是秦政哪里给她机会,挂掉电话抄起钥匙就往外走。这几天都快被这丫头折磨疯了,手机不接,宿舍电话拨过去,永远都是不在,他还找机会跑到顾惜的学校侦查了一下,连那丫头的影儿都没发现。
这才几天的功夫,怎么一下子就断了联系?是丫头在躲着自己,还是出了什么事?秦政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顾惜身边。当他为顾惜利用他而生气时,却不会想到有一天连利用的机会都不给他时,自己是多么的失落。
栽了啊!栽了!秦政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看看你那点出息,人家叫了一声秦营长这心里就跟刀割似的,如果以后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可怎么办?秦政压抑住心底的失落,将车开得更快了。
半个小时后,秦政准时到达江大的西门。
上次为了避嫌,他换了便装开了辆普通车牌的国产车,这次心里急,又怕错过时间,他将团里最好的车给开了出来。停好车,继续给顾惜打电话,等了不知道多久,才见到顾惜磨磨蹭蹭地从校门走了出来。
“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好几天都没消息?”秦政本来就心急,一看到她拖拉的模样更是没好脸色,口气硬的吓死人。
“没干什么。”明明都绝交了,怎么还这么对人说话?有背景了不起啊!顾惜被郑恪裹挟的不满被秦政刺激上了心头,本来这几天就很累了,身体也累心也累,回到宿舍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秦政一连串的电话给叫了出来,顾惜的脸色也不好看。
“去哪里了?”
“去海心了。”
“干什么了?”
“去看我爸爸。”顾惜看着秦政的黑脸,一脸不耐烦,“你查户口啊!”说绝交的是你,现在出尔反尔的也是你,顾惜看着秦政的黑脸,委屈极了。因为提出过分的要求而被秦政斥责,到海心去又没有得到父亲的支持,想要自己闯荡港城却被郑恪截胡,一桩桩一件件搅得她不得安宁。
身心俱疲地回来了,又被秦政堵上了门。这些人到底相干什么?有钱了不起啊?有权了不起啊!凭什么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己还有没有一点人权了?顾惜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
倔强地瞪着秦政,眼泪一颗一颗地滚落下来。
☆、第二第桶金
嘈杂的机场大厅有一瞬间的安静。
刚刚还斥责顾惜没素质的中年男人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搓着手,尴尬道:“二少,这位是……?”
“我的小朋友。”郑恪看着顾惜的眼神很温柔,一点都不像刚刚面对众人时疏离的模样。
小朋友?小、女、朋、友?围观的众人还在揣测,却听郑恪问道:“丫头;你急匆匆的干什么呢?”
“我要去港城。”刚才中年男人的语气太伤人;顾惜没有说出她和郑二少也不熟的话来,坏心眼的想要狐假虎威一把。
“自己?”郑恪的眉头皱了起来。
“嗯。”顾惜点了点头;道:“我先买票去宁州,跟表哥汇合后一起去港城。”
“你去港城干什么?”郑恪抬头看了一眼电子屏幕上显示的日期道:“今天不是周末;你不在学校上课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去港城的事家里人知道吗?”
顾惜被他一连串的问话问懵了;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爱管闲事了?
“不用你管,我要走了。”说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