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除了没提起秦政外,一切都很真实。
“难道真的有人运气这么好?”郑恪笑着看着她,道:“没想到我面前就站着一个小财神婆。”
顾惜讪笑道:“二少真会开玩笑。”
“叫二哥。”
“啊?”
“京城亲近的人都叫我一声二哥,咱们也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二少二少的太生疏了。”
生疏个屁啊!谁要跟你亲近啊!顾惜绞着手指坐在沙发上,不情不愿道:“这样不是太失礼了吗?”
“怎么?不愿意?”郑恪挑了挑眉。
“愿意,怎么能不愿意呢。”顾惜被他看得都快哭了,有没有人说过这些世家少爷很难伺候?什么都要随着他们的性子,高兴了哄着你捧着你,不高兴了恨不得一脚将你踹到天边。顾惜的思绪翻转,看郑恪的眉头越挑越高,知道今天的认亲戏码不得不唱下去,遂硬着头皮道:“二哥。”
这声二哥一叫出来,郑恪的眉尖一跳,脸上随即漾出欣悦的笑容。他坐到顾惜身边,揉了揉顾惜黑亮的长发,宠溺道:“乖。”
顾惜还在如坐针毡的和郑二少虚以委蛇,远在山沟里的陆卫等人,决定要顶着老大的黑脸实行自救了!
“你去!”营长宿舍前,除了执勤的三连长骆新外,其余几个连长都来了,挤挤撞撞的,谁也不敢先敲门。
“老四,你最小,你去!”
“你是老大!你不冲锋在前你推我?”陆卫使劲往后缩。
“谁让你和营长关系最好?”
“那也不是让我去送命的理由!”
几个人你推我让的,在营长宿舍前吵吵了半个小时都没人敢靠近那扇木门一步。
“搞什么?”被他们吵烦了,秦政刷一声拉开大门,“不睡觉跑我这里干什么?还不给我滚进来!”
“是,是。”几个人带着笑,点头哈腰地进了秦政宿舍的门。
“这是什么?”秦政点点他们背后在身后的胳膊。
几个人一起傻笑,把藏在身后的酒菜齐齐放到了桌上。“营长,今天不用战备,咱们喝一口?”
“是啊,挺长时间没喝过酒了,还真想!”几个人嘻嘻哈哈地把桌子搬出来,围着坐了一圈。
秦政并不反对这偶尔的放松,而且他最近确实是心里烦,见陆卫给他倒了酒,端起来就干了。
“营长,吃口菜,吃口菜。”这豪迈的喝法看得几个连长眼睛都晕了,这特么是军队里配发的茶缸子啊!小半缸酒一仰脖就灌下去了,就算是这些军中汉子,也不免被吓着了。
“营长,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说出来吧!”陆卫好言劝道。
是啊,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高瑞嘎吱嘎吱地嚼着花生米,顶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猛吃。
秦政闷着不说话。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大杨拍着胸脯说道:“在工作上你是营长,可是在私下里,我可是把你当弟弟,有啥事不能跟哥说的?”
“对对对,不论工作还是生活,娶媳妇生孩子,没有大杨不懂的!”
秦政不说话,继续喝闷酒。
“营长,我求你了,这么喝下去会喝死人的!”陆卫抱着酒瓶子不敢给他倒了。
“我心里烦。”
“为啥烦?”人家顾惜看不上你?
酒意上头,秦政的话慢慢多了起来,“你们说一个女孩子……我是说假如啊!假如!”
众人点头,假如个屁,知道你说自己呢。
“假如她跟你好就是为了图你的身份地位,这样的人能要吗?”
“不能!”大杨斩钉截铁道:“绝对不能!”
高瑞和陆卫齐齐点头,“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
秦政厉眼一瞪,“谁说她爱慕虚荣了?”
“呃,”两个人齐齐噎住,随即转口道:“像这种别有目的的女人,坚决不能要!”
秦政抓过酒瓶,咕嘟咕嘟往嘴里灌。
“可是……”陆卫看着秦政憋屈的模样,心里有些不解,“营长,你和那谁在一起了?”
秦政一怔,灌酒的动作停了。只是暗恋人家,还没表白过呢。
“她知道你家……”营长的真实背景他们也不清楚,只知道很强大!看秦政表情有变,陆卫小心翼翼地问道:“她是不是要求太高了?”
秦政摇了摇头,只是借用资源而已,好像也谈不上挖空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