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宋公司异军突起,以超快的速度进行着疯狂的扩张,因为宋知理太过优秀,姜鹤年自然起了招揽之心,但是他对宋知理越好,姜存昱的反应就越激烈,就在这一收一放之间,新宋公司和江东实业的对决也愈演愈烈。
两家公司互相收购对方的股票,搅到最后,双方陷入了胶着状态。看在姜鹤年的面子上,宋知理一直保持着克制,反而是姜存昱的举动愈发疯狂,大有要把宋知理赶尽杀绝之意。
宋知理步步退让,姜存昱步步紧逼,姜鹤年居中协调却没有起到很好的效果,但是一个是亲儿子,另一个也不是后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姜鹤年无奈之余,愈发的期待两个人能尽释前嫌,共同进步。
只是到了这个地步,姜鹤年的想法也太天真了,他以为宋知理听他的话是对他有父子之情,可是他却万万不会想到,宋知理成立这个新宋公司就是为了对姜家复仇,面对姜鹤年伪善的招揽,他怎么可能动心?宋知理假装听话,也不过是为了套出姜鹤年更多的股份而已,只有把江东实业完全拖下水,让姜鹤年和姜存昱变得一无所有,才是他的心之所愿。
至于他即将面对的后果,宋知理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哪怕以后在牢里度过下半生,他也觉得值得了。
为了避嫌,宋知理与顾惜再也没有见过面,但是他的情况顾惜还是了解的,毕竟没有顾惜和赵大海在背后的支持,宋知理也不可能将新宋公司扩张到这个程度。看过宋知理暗中送来的资料,顾惜叹了口气,以现有的资料来判断,新宋公司的风暴马上就要形成,到时候不知道江城的房产市场会乱成什么样子。
放下资料,顾惜暗中静坐了很久,直到脑子里的思路逐渐清晰,她才拿起电话下了几个命令。
对于顾惜的事情,郑恪一向都反应很快。
“你要在港城成立一家公司?”顾惜的命令下去没多久,郑恪就打来了电话。
“什么都瞒不过你,”顾惜无奈道:“你就不能假装不知道吗?”
“你给京城三和汇来一笔钱,我能不知道?”郑恪反问道。
“那你怎么知道港城的事?”顾惜皱眉道:“这件事我是委托秦勇办的。”
“京城三和并不缺钱,你无缘无故汇款干什么?还不是有别的动作要做?”郑恪笑道:“你可别忘了,不仅是秦家在港城有势力,我们家在港城的势力同样不弱,你委托秦勇办事我还能不上心?”
顾惜简直无语,这些人是在演无间道吗?“那只是小事,不值得你费心。”
“你把十来亿的资金留在港城是小事?”郑恪嗤笑道:“我不是说过你自己吃不下新宋吗?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我只是初步酝酿,并没有绕过你,”顾惜头痛的解释道:“你老给我当拐棍,我什么时候能独立成长啊?”秦政都提出结婚的事了,她有什么理由和郑恪纠缠不清?
“这是嫌我多事了?”郑恪拉下冷脸。
“没有,你多心了。”从她和秦政确定关系起,郑恪的心情就起伏不定,高兴了甜言蜜语腻死人,不高兴了就甩脸子放冷枪。顾惜其实理解他的心态,可是自己要划清界限他不干,搅和在一起他自己又老生闷气,有时候顾惜真想拍着桌子朝他吼:你到底要闹哪样啊!
可惜,顾惜不敢。
所以郑二少依旧阴晴不定,时不时就给顾惜打个电话刺两句。
挂掉电话,郑恪心头一片烦躁。
他不是不懂顾惜的意思,三和公司是顾惜的产业,他虽然入了股,但是也就是个甩手掌柜,并不参与经营。顾惜这次在港城和京城同时布局,他也能顾惜的意图,不是他不懂得避嫌,而是事关顾惜,他就是没办法置身事外。
又是不欢而散,郑恪心里的郁闷就别提了。如果顾惜是他的女人,他自然会将对方放在手心里好好疼爱,他也不想吵的,可是谁让顾惜那么死脑筋,和秦政确定了关系后马上就要跟自己划清界限。
这种转变,让一向将顾惜视作未来伴侣的郑恪格外受不住。
“走,去兰庭!”郑恪抽起外套,阴着脸就往外走。
经过几年的经营,兰庭的门槛慢慢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给挤了进来,面对这样的情况,郑恪并没有阻止,而是又开了一家档次更高的会所,会员的筛选也变得更加严格。
相对来说,兰庭就变成了一个老牌的、充满了投机客的中档会所,相对于高档会所的高门槛,兰庭反而成了郑恪的一个小小聚宝盆,因为这里的客人素质相对差一些,炫富、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