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焕哥儿说喜欢他,然后还不拒了老四的亲,她想干什么呀?合着咱们林家的男人,都该被她这么玩来弄去的?我若早知她是这副德行,当初便是与你吵一架,也绝不让她进门!”姚氏难掩气闷地说。
林崇想了想:“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亲口听她承认的,那荷包不是给焕哥儿的!我问是不是琅哥儿的时候,她脸色都变了!这总不会有假!你不心疼我险些死在她手上,总得为两个哥儿想一想!还有老四,人家三番两次地帮助咱们,咱们倒好,给他惹上这么一摊子烂事儿!”姚氏真后悔给老四说亲,确切的说,是后悔挑了傅望舒。
林崇握住妻子的手:“你胡说什么呢?我不心疼你心疼谁?你也说了,不是她把你推下去的。”
“我……”姚氏一噎。
“我明白的。”林崇垂眸,说道:“我下个月要到青州谈生意,顺便把她带过去,找个好的庄子安置。”
姚氏总算缓过了一口气。
“老四那边,我明天去一趟。”不仅帮了女儿两次,还救了妻子,这样的大恩,必须亲自登门感谢。
这边,姚氏渐有好转之际,景熙却病倒了。
林长安一边捣药,一边叹息着说道:“你说你逞什么能?不知道自己这身子骨几斤几两?非得往那么冰的水里跳!裴琅不就在你旁边吗?你让他救啊!”
“阿嚏!”景熙打了个喷嚏,不屑地说道:“凭什么让他救?”死都不让!
林长安把捣好的膏药抹在纱布上,掀开被子:“转过去!”
景熙面朝里侧过了身子,又打了喷嚏!
林长安将药膏敷在他颈椎与背部的穴位上:“唉,幸亏四爷我呀,没什么意中人,更没岳母岳父等着我去救!也就你这小病秧子隔三差五地给我惹麻烦。”
景熙转过身来,淡淡地看向他:“你很闲?”
林长安挑眉:“比你忙一点咯。”
想到什么,景熙红唇勾起一抹似有还无的笑:“我听说,林家要把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