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探出手,从她怀里掏出一包香料:“又想故技重施是不是?本王妃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言罢,将香料摔在地上,一脚碾了上去!
“来人!”
傅望舒得意一笑:“别叫了,来不了的,一楼熏的软骨香,就是专门对付那些侍卫的,至于你的女官……就更不值一根手指头了。”
景王妃柳眉一蹙:“你还有帮手?”
傅望舒笑着说:“不然呢?小女子杆枪匹马,哪敢与王妃叫板?”
“你到底想要什么?”
傅望舒正色到:“圣旨。”
“圣旨?”景王妃一脸困惑。
傅望舒看了她一眼:“景王妃不会不知道二皇子为何非得对付你的傻儿子吧?”
景王妃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傅望舒勾了勾唇角:“我之前十分纳闷两件事,一是二皇子连太子都不放在眼里,为何如此忌惮一个傻子?二是皇上为何这般纵容景王府。一直到二皇子无意中向我透露了一些陈年往事,我才似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王妃有兴趣听一下吗?”
景王妃冷冷地撇过了脸。
傅望舒缓缓地说道:“十二年前,您怀过一对龙凤胎是不是?快临盆的时候,京城潜入了一帮敌国刺客,抓了您和当今圣上,逼景王在您与圣上之间做选择。
可惜,景王没有选择您。
他选择了自己哥哥,选择了大周国君。
而您,他的好妻子,他三个孩子的母亲,被推下山崖。
您侥幸活了,孩子却没了,您这辈子……也再不能生养了。”
景王妃心底的口子陡然被撕开,潮汐般的疼痛涌了上来,将她整个人笼罩,她几乎喘不过气。
傅望舒却好似没感受到她濒临崩溃的情绪,接着说道:“圣上内疚,自此对你、对景熙、对整个景王府都格外宽容,不仅如此,圣上还拟了一道密诏,他若驾崩,传位于景熙。
那道密诏现在在哪里?景王手里,还是景熙手里?”
景王妃将翻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