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病愈,当然也就没这个必要了。
福临一向多愁善感,听后果然十分感动,深深看了岳乐半晌,忍不住动容道:“世间一直都肯为朕真心实意着想的,也就世兄一人了,朕同你不是亲兄弟,也胜似亲兄弟。”
这人一情绪激动了,说话就连个谱都没有了。岳乐自忖脖子不够硬,实在是不敢担这样的话,连忙站起来道:“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众大臣宗亲皆肯为皇上尽忠效劳,皇上的赞誉,奴才万万不敢当。”
福临只是一时冲动,话说出口之后就觉得不妥当了,尤其见岳乐反映这样打,颇觉尴尬,挥挥手让他坐下了。
岳乐见皇上不出声了,知道他这是有点不悦了,不过福临脾气一向很大,喜怒无常的模样,他也没多放在心上,反而用聊家常的口气说起道:“今年冬天没怎么封冻,春天又暖和得早,一凉一暖的,稍不注意就能染上风寒,不单是太后娘娘凤体欠安,好多大臣和命妇们也都告了病。”
福临没有多想,还当他这也是觉得刚刚气氛不对,有意想要聊聊无关紧要的事儿来缓和气氛呢,十分配合地问道:“哦,都有谁病了不成?”
岳乐微微一思索,缓缓道:“信郡王的福晋年前就病倒了,简郡王自郑亲王去后一直身体欠安……”他说完后用食指点了点太阳穴,才似乎猛然间想起来了,补充道,“奴才还听说内大臣鄂硕的福晋病得不行了,连他们府嫁到襄贝勒府上的大姑娘都回府去了。”
福临听到“鄂硕”两个字时,心头就是剧烈一跳,当即打起了精神,等听完他后面这一句话完完整整地说出来后,福临面色忽红忽白变幻了好久,方才用极为轻柔的语气道:“哦,就是博果尔的侧福晋?”
他说完后就感觉到自己语调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