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次数少了许多”,翠缕站在一旁,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什么叫撤了封号,丽妃本就是从一品妃位,这可是规定,其他的位分没有封号啊,降为刘嫔,这不就比我还低?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了”,董如怡暗自笑了笑。
想到丽妃,哦不,现在改叫刘嫔了,想到刘嫔自从进宫以来对自己肉体乃至精神的折磨,董如怡这一刻只觉得畅快,有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感觉。
“那可不,都是报应,这些人心思不正,就该有这些报应?!”,翠缕也笑道。
一时主仆几人又说起碧兰的腿。
“主子您就放心吧,碧兰这几日虽然卧床,可每日里也过得畅畅快快,给主子出了口恶气,她怎么不高兴?而且,有您给开的方子,吃的药,抹的药,一应俱全,还有咱们小库房里补血补气的药材,吃的比主子您还多!”,初柳笑道。
董如怡一听,当即也放下了心。
“叫她安心养伤,小库房里有什么好药材,人参当归燕窝什么的,尽管吃,等她好了,还得上来伺候呢,我身边可不能缺人少人的”,董如怡吩咐道。
主仆几人又说笑了一番,初柳见天色也不早了,便是叫人摆膳了。
这厢董如怡还没开吃,却只听有人来报,皇上驾到!
董如怡忙起身迎接。
“怡儿别起来了,快坐下,你身子不便!”,齐弘烨语气温和地说道。
一边说,一边大步流星走了进来,将正要起身的董如怡按了下去。
“多谢皇上!”
“皇上可用了晚膳没有?”,董如怡笑着问道。
“不曾!”,齐弘烨看起来心情不是太好,可对董如怡说话的语气还是那样极尽温柔。
董如怡似乎也察觉到了,当即心里悸动了一下,言谈举止却是更谨慎了,生怕一个不小心……!
许是察觉到董如怡的不安,齐弘烨脸色缓和了几分,笑着开口道。
“怡儿不要担心,这两日前朝的事情颇为繁忙,后宫又……,让怡儿受委屈了”,齐弘烨说到这里,眼底滑过几丝歉意。
“皇上国事繁忙,臣妾受这点儿委屈有算得了什么,臣妾只盼着皇上好,只盼着能给皇上诞育子嗣,只要平平安安的,臣妾就知足了!”,董如怡满眸温柔地说道,那单纯的小脸,再加上闪闪的黑水晶一样的眸子,别提有多可人。
这话虽然听着有些矫情,可却是她心里话,她确实想平平安安的。
至于受委屈,她心里还是想起鸡皮疙瘩:什么受委屈不算什么,那是没到时机,等将来有机会,她一定会让那些人都血债血偿?她不是病猫,能任人宰割,更不是圣母,能大度原谅。
她是在等,等一个可以一网打尽的机会,这后宫啊,还是要沉得住气。
果然,齐弘烨听见这话,眼里的心疼更多了,一把将董如怡搂在怀里。
“怡儿!”,齐弘烨喉头动了动,却是没再说话。
这一晚,齐弘烨陪董如怡安安稳稳睡了一觉……
时间一天天过去,碧兰腿上的伤很快好了,因为好药材加上卧床休息,竟是没留下半点儿后遗症,可这疤痕,倒是结结实实留了下来。
不过好在在大腿上,谁也看不到,时间一长,也就慢慢淡了。
这日一大早,董如怡用过早膳,见天气尚好,就想出来走走。
“初柳,容姐姐身上的伤怕好得也差不多了,虽然让****派人过去瞧,可我这心里,终究还是过意不去,今儿难得的好天气,我得过去看看”,董如怡说道。
“既是这样,那奴婢去叫人准备暖轿,一连几场秋雨下来,外头如今冷得很!”,初柳说着,便让人去准备了。
容妃那些日子被皇后关起来,出来的时候身上却是带着伤的,皇上那样生气,恐怕也有这样一部分原因吧。
一时董如怡坐着暖轿来到钟粹宫,见到了躺在床上正逗弄嘉慧的容妃。
“容姐姐!”,董如怡上前,欲语泪先流。
“怡儿,你身子不便,又跑来做什么?”,容妃见状,也艰难地起身,一边让奶娘将嘉慧抱了下去。
董如怡红了眼眶,看了一眼在襁褓中睁着大眼萌萌的小粉团,心里更是愧意横生。
“容姐姐,都是我连累了你,嘉慧也跟着受苦!”,董如怡好容易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妹妹,你我又何须说这些,倒是我,一时大意,竟让人有了可乘之机,那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