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齐弘烨看完了信,齐弘朔顺手上前,就想接过来,没料到,齐弘烨手一松,苏公公就把信接了过去,直接放在灯烛上烧了。
齐弘朔的手,直接被晾在半空。
“皇兄……”
齐弘烨装作没看见,半晌,才反应过来。
“朕倒是忘了皇弟也在,苏全德,你是怎么办事的,朔亲王还没来得及看,你烧那么快做什么!”,齐弘烨转过头,冷冷地呵斥苏全德。
只见苏公公一哆嗦,直接转过身跪了下来,顺便,还把烧得已经差不多的信纸给‘解救’了下来,放在脚下踩了几脚,扑灭火焰。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一时习惯了,也没多想,就……皇上恕罪,还请皇上恕罪”,苏全德一阵磕头。
齐弘朔本想大发雷霆,可现在,竟是哑口无言。
“要是皇弟不予追究,朕就饶你一命!”,齐弘烨说道。
苏全德转而求朔亲王。
而且,还极其恭敬地奉上了那烧得差不多的信纸。
“奴才一时顺手,就……,还请朔亲王饶了奴才一条狗命,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苏全德苦苦哀求,姿态做足。
齐弘朔接过信纸一看,只剩下角落里的碎片,字迹也完全看不清了,整个一片乌黑。
可眼下他又怪罪不得,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何况是皇上的狗,现在,一切还不到时候,还不能和齐弘烨闹僵。
当即,齐弘朔只看了一眼,便是装作不在意地样子,摆了摆手道。
“哎,臣弟也不过一时好奇罢了,这前线的事儿,臣弟也没有经历过,还不是很懂,臣弟也只是急于向皇兄效力罢了,苏公公快请起吧!”,齐弘朔几乎是咬着牙,说完这些话的。
说完,见齐弘烨没说话,自己留在这里,好像也有些尴尬,当即便是告了辞。
齐弘烨忙让苏全德相送。
送走了齐弘朔,齐弘烨笑着对苏全德道。
“今晚表现不错,回头自己去领赏吧!”
“多谢皇上,为皇上分忧,是奴才分内之事!”,苏全德很是高兴。
……
而这厢,与此同时,丹阳公主服侍在太后身边,也是有说有笑的。
“太后娘娘,您真是菩萨心肠,王爷和您可真像!”
“哦?怎么像了?”,太后笑着转过头问道。
“您是不知道,王爷最近,总是忧心咱们大齐的安危,愁的整夜整夜睡不安稳,儿臣看着甚是心疼!”,丹阳公主提到朔亲王的时候,一脸的娇羞。
而自从丹阳公主嫁过来之后,原本的朔亲王妃就落没了,陪在太后身边的,也另有其人了。
太后不但没有责怪朔亲王厚此薄彼,反而还觉得,就该这么做,丹阳公主千里远嫁,自然不好让人家受委屈。
而至于原来的王妃,则是被母子二人丢在一边,看也不看一眼。
不得不说,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这怎么行呢,前线如何,到底有将士们,哪里用得着他一个王爷操这份儿闲心!”,太后一听说自己儿子吃不好睡不好,当即就心慌了起来。
丹阳公主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即就抹起了眼泪。
忙从太后的身边,走到太后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下来。
“母后,您是不知道,我们王爷受了多大的委屈,若是不操心,还不知道背后被人怎么编排呢!”,丹阳公主说完,满脸泪痕。
“母后,您是不知道,如今,前线战事吃紧,咱们大齐连连退败,朝中便有人说,这是我们王爷要造反,勾结了外敌来吞并咱们大齐,母后,王爷是您的亲生儿子,您最是了解,我们王爷如何会做出这样的事儿,一定是有人在背后造谣生事!”,丹阳公主说着说着,就泣不成声起来。
太后听得依然是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
丹阳公主见太后已经相信,心里一喜,又继续抹着眼泪说道。
“我们王爷平日里兢兢业业,不曾得罪任何人,最后竟落得这样的名声,这还是太后您还在呢,若是将来……,太后,到时候,我们王爷岂不是连半分立足之地都没有了!”,丹阳公主说完,当即就哭了起来,再也说不出话来。
太后气得脸色乌青,胸口一阵起伏。
“竟有这等事,你怎么不早说,哀家还没死呢,就这么容不下我们母子了?”,太后浑身颤抖。
“母后,您消消气,消消气!”,丹阳公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