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太子登基了,他们都不知道。
丹阳公主和晋王一起,骑着马,都在大路上,丹阳公主戴着面纱,身姿曼妙。
时不时低头,和晋王说着什么。
“王爷,消息是真的,咱们的人,什么时候到京城?”,丹阳公主问道。
“再等一等,是不是真的,一定要亲眼见到才行!”,晋王谨慎地道。
“还是王爷考虑地周到!”
看两人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有多甜蜜。
只是,马车还不到宫门,就有太监候着。
见是晋王府的马车,那一波太监,齐齐地走上前去行礼。
然后就笑着为难地说道。
“王爷,皇上知道您近日进京,想必路途很是疲乏,皇上说了,让您先去王府里歇息,再过两日,王爷再去探病不迟,眼下,这天寒地冻的,王爷一路想必也劳累了!”,那一队人笑着说道。
晋王狭长的眸子里,闪烁着耀眼的精光。
“多谢公公,那就有劳公公带本王转达,让皇兄好好养着身子,江南那边横竖也没什么事儿,本王就过了年再走!”,齐弘朔笑着说道。
说完,丝毫不留恋,转身便带着自己的人马,转路去晋王府了。
那公公有些意外,原本还以为会很难对付,没想到,就这么轻飘飘地一句话,晋王就这么走了。
齐弘烨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眼神里也有几丝不解。
“看来,晋王是在外头历练得多了,竟然这样沉得住气,皇上,您看这……”,董如怡有些不解地看着齐弘烨。
“就算是沉得住气,那又如何?他若是心里没想法,现在,也不会在京城了!”齐弘烨说完,拍了拍董如怡的手,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
董如怡在龙乾宫“侍疾”一整天,到了晚上,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长乐宫。
碧兰却是很不解。
“娘娘……为什么要这么……拐弯儿抹角,皇上可是一国之君,若真想处置,想要找个把柄还不容易?”,碧兰不解地问道。
晋王都这样过分了,就算是没有铁证,要真想打杀那也容易,想方法制造出一些铁证,总之,也不必像现在这样被动了。
董如怡自然知道碧兰的意思,当下只是苦涩一笑。
“你要知道,若真论起来,晋王才是先皇唯一的嫡子!”
仅仅这一句话,就让碧兰闭了嘴。
是啊,人家才是嫡子啊。
古人的血统观念异常强烈,认为,只有嫡子嫡脉,才是家族传承的担当。
庶子都是旁支,虽然也能入族谱,可那是不能传承家业的。
“要是逼急了,晋王反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