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玉衡子。
这玉衡子不愧是道俢的第一宗门的掌门,鹤发童颜,眉目祥和,真真是一副仙风道骨的做派。
此时玉衡子闻言,略点了点头,掐指一算,
“我不能算出秦煜师侄现在何处,只是能确言师侄无性命之忧。也怪我教徒不严,才累得秦煜师侄有此一劫。”
见玉衡子如此说,孟竹连忙上前:
“师伯言重了,想来这也是大师兄的的天命,命定此劫。”
玉衡子点了点头,
“你我修行之人,既是逆天改命,又是顺势而为。秦煜师侄这番际遇想来也只是坏事。”说罢,玉衡子又转向归风,
“为师念你性情至真至性,不愿以门规相缚,却不料你性子实在顽劣。即日起,罚你去紫微山洞面壁十五年,沉思己过,你可甘愿?”
归风晓得自己弄丢了人家大师兄,倒也觉得师尊的惩罚合情合理,也就跪下受罚了。
之后孟竹、莫子元返回正阳宗不提,却说许藜终是下定决定去了天衍宗的剑意峰。许藜本就是天赋单系金灵根的绝佳天赋,修剑一途也是理之所在,而天下剑修的圣地,无疑就是天衍宗不败神话天机子的坐化之地——剑意峰了。
与此同时,秦煜正被包裹在一团烈炎之中,受着万火焚心之痛!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攻下一章粗现~小亏会努力写的!握拳!
☆、金风玉露始相逢
当时秦煜自空中坠落,本已觉得此命休矣,却没曾料想到落入一团热浪之中。这热浪将秦煜团团包裹,虽说免了秦煜粉身碎骨之忧,可却灼的秦煜连呼吸都困难起来,周身的每一寸肌肤更是无不叫嚣着疼痛。
也许已是过了许久,也许不过只是一瞬,就在秦煜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这烈炎灼化了之际,那团团热浪却不知被什么东西吸走了,而神识处在迷乱之中的秦煜则因少了那热浪的依托,直直从空中落下。
所幸秦煜未离地面太远,因而秦煜虽受了些许创伤却也不至送命,不过待落到地面上后,秦煜终是受不了身体的各处的疼痛,晕了过去。
此刻秦煜眼前的颜色斑斓的厉害,朦朦胧胧的七彩色就在眼前不停地变换旋转,忽而那各色色彩一起涌入一个七彩漩涡,而当那色彩散尽,漩涡的尽头便显现出一个白衣胜雪的身影来。
只见了那身影一眼,秦煜便再也移不开目光了,心脏更是不受控制地跳动,就连胸口都憋着一口浊气。秦煜目不转睛地看着,就怕自己这一愣神的功夫,那抹白色的影子就如同破晓后的薄雾一般,跟着那风,就到了什么不知名儿的角落,然后便再也寻不到了。
轻手轻脚地走向前去,就好象怕惊动了那人一样,待到终是可以将那人揽在怀里的时候,秦煜才一把拉住那人的衣袖。
那人回头,不是秦煜那心心念念的人儿又能是谁?只是眼前的人儿神色凄楚,眼角含泪:
“阿煜,阿煜,我爱上他了,就是爱上他了,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啊。”
“他?你为了一个都不存在的人,就这么放弃了我们二十年的感情?小暮,你究竟将我置于何地?”
那白衣女子双手紧紧拽着秦煜的手臂,
“不是的,不是的,阿煜,你仍是我最好的朋友,最亲的亲人,可我就是爱上他了,无论他存在与否,这一辈子,我只能爱他了,我不能嫁给你,不能爱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但我真的没有办法啊!”
秦煜将她拉入怀中,用手臂紧紧的箍着,
“我只有你啊,小暮,我只有你啊。你若离开了叫我如何,叫我如何!”
秦煜此时面色狰狞,哪还有平时一派自得神情,可不待那女子说话,秦煜便觉得怀里的人儿似是消失了一般,秦煜低头去看,哪还有什么白衣女子,不过是虚环这一片虚无罢了!秦煜当下抬头四下望去,才发现之前的朦胧景色竟换成了无数面镜子,镜子里那个神色狰狞的自己就那么直勾勾与自己对望。被这神情骇得发虚,秦煜不由倒退几步,可不妨撞到什么东西,四面八方的镜子竟是换做无数石墙向自己挤压而来!秦煜被这石墙压到窒息,然后他猛地睁开双眼!
秦煜大喘着粗气,胸口不停的起伏,心里还有余悸,口中却是喃喃念到,不过是一场梦罢了,梦罢了。
可便是梦醒了,胸口的憋闷却怎么也除不去,秦煜敛眸向胸口看去,才发现自己胸口上竟趴着一个白白糯糯的五岁小儿。这小儿黑曜石般的眼睛正盯着自己胸口瞧,小手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