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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那是什么意思?”
床上那人显然还在思索,刚刚还软软糯糯的小白羊怎么转眼就成了凶神恶煞的大豺狼了?况且没头没尾的,也不明白凤染问的是什么,于是便傻傻愣愣的回了一句,
“啊?”
凤染被床上这人的蠢样惹怒,长的没哥哥好看,皮肤没哥哥的白皙,身材没哥哥强壮,脑袋还这么蠢,怎么活到这么大的!这么想着,手下的力气也就不由地增大了几分。
那人显然是疼的狠了,双手反握住凤染的手就开始挣扎起来。
凤染撇了撇嘴,将手松开,一脸嫌弃的问,
“你说那‘开心的事‘到底是什么?”
那人听到这话,又是“咳咳咳咳”,咳个不停。
凤染见这人躲躲闪闪不说实话,一侧身就将那人压倒在身下,一手抵在那人腰眼处,
“你信不信我略一使劲,你就腰骨齐断,变做两截了?”
那人显然不怀疑凤染的实力,小鸡啄米似的疯狂点头,
“道友别急,此事非我不愿讲与你听,只是这事么,太过难讲,”说罢又隐晦的瞄了凤染一眼,“不如道友与我同去隔壁观摩?”
凤染虽然疑虑,可抵不住心里好奇,也就放开他,随他去了。
那人见凤染松开了手,也就慌里慌张的下了床,三拣两拣地将地上的衣服拣起来穿了。
“啊!”
“哇!”
“哦!”
不必怀疑,发出这三声喟叹的,正是和那色鬼一起偷看他人云雨的凤染。
凤染只觉得世界给他展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原来男子之间竟然还可以做这样的事!相比于那个色鬼的脸红心跳,凤染则是完全一本正经,以观看教科书的严谨态度看完了这一场真人表演。哼,我们的小凤凰还是很专情的,除了咱们的秦大少,还没有谁能让咱们的小凤凰起反应。
那床上的二人显然是累得狠了,不过一会儿就双双陷入了睡梦之中。
凤染转过头来,对这那色鬼问道,
“这事,可是要对着自己喜欢的人做的?”
那色鬼显然是还沉浸在刚刚的那场旖旎情事之中,手还在不规矩地在自己身下做着动作,猛地听到凤染的声音,一不小心,就那啥了。回过神来,立马又是点头应声,
“自是要对着自己喜欢的人做的。”
凤染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后,这便就要离开。忽而又想起什么似得,开口问那人:
“那有什么讲解那事的物事儿?”
那人一愣,立马又清醒过来,不就是那春宫图么,别的没有,这个准够!说罢,就从自己的乾坤袋里取出几本小册册来,恭恭敬敬的呈给凤染。
凤染用手一卷,人便消失在这茫茫夜色之中了。
秦煜自那小倌馆出来时,天已大黑,虽说修真之人不畏寒暑,秦煜还是下意识地收了收衣襟,真冷。
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两旁的喧闹景色仿佛全没了踪迹,天地茫茫好似只有秦煜自己一人。忽而腹中一鸣,秦煜这才感觉到腹中已是饥肠辘辘了,当下便寻了一间为修者而设的客栈,住了进去。
饭食皆毕,躺在床上的秦煜却是如何也睡不着了。
窗外的月色正浓,那银辉直直落入房内,在地上投下了个方形的影子。秦煜怔怔地看着那处,三月十五,凤染的生辰。
所以,床上那人,是凤染的成年礼?
咱们早先也略略提到过秦大少的身世,不受宠爱的家中长子。这一世的那些个纨绔放荡,不过是秦大少欺人欺己的手段,惧畏孤寂方才是秦大少的本性。这于普通人不过是略显矫情的造作,到了修士这里,就成了夜夜勾魂索命的心魔。而就在秦煜心头万千思绪翻江倒海之际,一温热的身体就那么靠了过来。当然了,能这么无声无息靠在秦煜身边的,除了凤染,不作第二人想。
“哥哥可是睡了?”
那温热的气息就在秦煜脖颈处盘旋,秦煜被这气息所扰,心神更是不定,不知心中如何想,一下子便翻身压在凤染身上,左手还握在凤染那处。感觉到身下那人身子一僵,秦煜不由勾唇一笑,将唇搁在凤染耳际,道:
“弟弟今日,可玩得开心?”
凤染只觉得浑身失了力气,酥酥麻麻的像是在被万千鼠蚁噬咬,可那噬咬又偏偏不得劲,挠不到那痒处,着实难受得紧。凤染这般昏昏沉沉,自是没有听清秦煜的问话,当然也就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