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更是又拿出一张黄黄白白的符纸来,当即就贴在秦煜身上,
“噤声符,秦少爷自然也是记得清楚吧?”
秦煜被噤声符贴了,哪里还有言语能回答凤染的问题?除了在床上胡乱扭动之外,秦煜竟是一点反抗都做不得。
“其实秦少爷,跟那些无情无义的婊、子,又有什么不同呢?那些婊、子至少还能给我个乐子,熟不知秦少爷能做些什么?想来秦少爷,还不如那些婊、子!”
这话一说完,凤染就募地将秦煜往床上一推,而自己却是走下床来。凤染先是给自己施了个净身诀,然后又从须弥芥里取了身袍子穿上。站定之后,才又对着秦煜说道,
“我倒是觉得秦少爷的身子,比那些婊、子还脏。”
然后竟是不管那个还被捆在床上的秦煜,自顾自地离开了。
不过出了大殿的凤染,却没有刚刚那么干脆利索了,甚而眼角处的地方还有了一点湿润。不过难过归难过,凤染的人却是半点没有停留,大步流星地就往书房去了。
因为那里,还有个人在等着他。
那人见凤染来了,先下一礼,
“少主有礼。”
凤染可没有跟这人磨叽的意思,也不还礼也不睁眼瞧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告诉你家主子,他的说的事儿,我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真假秦煜两对峙
这一夜究竟是怎么过来的,秦煜已经没有意识了,便就是那种在心口处的情种,都不觉得疼了。
因为这次是心疼。真的是,心疼。
秦煜想过无数次与凤染相遇的情况,想过那人怨他恨他,却从没有想过那人会这样侮辱他,好像把他丢在了什么不屑一顾的地方一般。
他有点后悔了。
所以他想等到凤染再来的时候,跟他好好谈谈。他想告诉凤染,当时不过是想逼他走,逼他离开那个满是自己罪孽的地方,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不要他!
然后便就是像应着他心中所想一般,殿门缓缓打开,万千晨光一齐射入,映得殿里一片光明。而在那片光明里头,渐渐露出个一个身影来。
秦煜眯着眼睛,想快点看清那人的眉眼。可待秦煜看清的时候,心里却猛地一沉。
因为来人不是凤染。
“秦少爷一夜辛苦。”那人缓步走到秦煜近前,“清风本该早点过来给您松绑的,奈何少主昨夜缠我缠得紧,便是半点空档都没有。其余下人又不敢擅自进来,倒让秦少爷凭白受了许多委屈。”说罢,就笑着走到秦煜的身前,将秦煜身上的噤声符取了。
来人显然是精心装扮过的,身上穿着一身月白长袍,头上戴着一支青玉小簪,带着的香味非但不甜不腻,倒是一派的寡淡雅致。若说这人是什么书香门第、大家士族里头的小少爷,怕也是有人信的。何况那人的眉眼又生的极好。
那可是与秦大少有着三分相似的眉眼啊。
不过秦煜却不觉得那人眉目美好,反倒觉得有点恶心。特别是在看到那人额上点着的那记朱砂的时候。
“自古以来,这‘清风’便是与那‘明月’相配的,到不知阁下识不识得那个子虚城里头的明月?”秦煜虽说是衣衫不整地被捆在床上,可身上的气势却是半分不减,甚而在那双桃花眼里头,还丝丝缕缕地露出几分杀气,倒让那清风心底里头升起了阵阵寒意。
清风心里头一惊,脸上的浅浅笑意更是散了个干净,当下脸色就变了。
本来就说嘛,这清风不过是个玩物一般的人物,便是凤染有意抬举,又如何能跟秦大少相比?故而不待秦煜言语一激,就把他那点装模作样地伎俩给露了个彻底。
既然已被秦煜戳穿身份,清风当下也就没了再装的必要,一双眼睛里头满是寒意,
“秦大少便是有个大宗少爷的名头又如何?现在不是一样这般躺在床上,任人欺凌?便就是如我这样的炼气修士,也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罢,手里头便化出一记长鞭直往秦煜身上挥去,“秦大少觉得此等滋味如何?”
那道鞭子一挨到秦煜的身子,便在上头留下了一道红痕,秦煜吃痛,只得弓起了身子,减少些苦楚。早知道秦煜此时可是没有半点灵力的凡人,如何能抵得住这带着灵力的鞭子?不过便是如此,秦煜仍旧没有说出什么服软的话来,甚而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那清风见秦煜一派硬气,脸上的恨意就更加明显了,就好像秦煜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