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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的表情,萧雨歇心想要不要干脆结果了他,想一想还是算了,在和平年代,杀人重罪,她可不想当一个通缉犯,至于被阉这种小事,就算他要报警,也得想想自己的案底。
“不愧是老大,”她手一用力压下茶几,“你家老二哭得鼻涕眼泪的,老四呢,晕了,不知老三表现如何,我还真是期待呢。”说着绑好他的手脚,扔进衣柜。
老大,扑街。
她用一件衣服盖上血迹,寻思着在老三回来以前得好好掩饰,不然他吓得不敢回来怎么办。所以她顺便把晕过去的老四藏起来,尽管服务员和客人们发觉主事人不在,但一个被关小黑屋,一个架子大不爱说话,一个出门找人,倒是没多人察觉不对。
很快,沿路找不到人的老三悻悻而归,她隔着窗帘看到车灯由远至近靠过来,便从二楼窗户直接跳下,对方停好车走出车库的时候,她截住老三去路。
“你回来啦,”她依然拿着从老四房间里顺出来的棒球棍,“欢迎,欢迎。”
老三警惕地盯着她,萧雨歇轻轻一笑,足尖一点,如利箭般窜出去,在他脑后狠狠来一下,将他打晕,直接在车库里动手,车库当真是个好地方,至少她不用堵着对方的嘴。
老三,扑街。
处理完四个人,萧雨歇的体力值几乎见底,她脱下员工服,走进招待所说自己找人,前台不知自己老板做的坏事,让她登记后上去了,萧雨歇回到四楼房间,将谢华秀和解忧叫出来,三人坐上自己的车,离开这座罪恶的招待所。
一路上,谢华秀开车,解忧不停地问萧雨歇把那四人怎么了,她打了个哈欠,轻描淡写地说,“全阉了。”
解忧倒抽一口凉气。
“招待所没摄像头吧?”他下意识地想,“不然拍到就糟了。”
“放心吧,”萧雨歇一手支在窗沿,托着下巴,望着窗外飞快闪过的路灯,“他们自己都一堆案底呢,还敢扯我?也不怕会出事。”
说来也是。
经此一劫,男孩子们也不敢在乡下到处晃悠,他们走上高速,一路行至帝都,萧雨歇的钱差不多打底了,不过听说她会来帝都,本地人叶云轻表示会好好招待她,谢霁刚从法国飞回,正好可以一聚。
与男孩们告别,萧雨歇走到约定的公交车站,没过多久,便看到一台银色的车停在面前,车窗滑下,后驾驶座上一个戴着墨镜口罩帽子全副武装的男人在朝她招手,萧雨歇走过去试探性地低声问,“叶云轻?”
他点点头,同样压低声音,透着些许笑意,“萧雨歇。”
声音的确是这个没错,对上暗号,她拉开车门坐进去,被叶云轻笑着揉了一把头发,“你怎么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一样,我刚才都笑成傻逼了。”
萧雨歇冷静地拍下他的手,“因为你穿得像个……奸细。”她一时想不起奸细这个名词在现代该叫什么。
叶云轻长手长脚地往后一靠,叹了口气,“看来你是真不知道我。”
“不过这更好,”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含笑的眉眼,“哥哥我带你逛帝都哈。”
对于某个自称哥哥的厚脸皮,萧雨歇只能报以无视的态度。
“话说你来帝都的途中有没有碰到什么好玩的事?”叶云轻戳戳她的手臂,“说一说呀,说一说嘛。”
萧雨歇默默地将路上碰到的团伙复述一遍,听到她说全阉了的时候,司机不可避免地全身一抖,怔怔地看着红灯变绿,直到后面车辆鸣笛催促,才反应过来继续往前开。
叶云轻深吸一口气,语气十分郑重,“萧萧啊,我从前没得罪过你吧。”
“没啊,”萧雨歇歪头看过去。
叶云轻马上长舒一口气,瘫在座椅上拍自己的胸口,“那就好。”
耍完宝后,他领着萧雨歇去一家似乎需要预约的餐馆吃饭,一进门,服务员迎上来带他们到一个画着四大美人的包厢,桌上沙发旁绿植郁郁葱葱。
叶云轻问过她喜欢吃什么,熟门熟路地点完菜,等服务员离开包厢,他才靠着沙发,看着萧雨歇观察桌上的植物,“帝都方面,似乎发现一种寄生物。”
萧雨歇“嗯”了一声。
“你就嗯一声啊,”叶云轻不满地抱怨一句,“据我拿到的消息,专家们认为,这种寄生物会占据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