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应该也是祝怜下的。据我所知,祝怜已经改变了容貌,现在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你身边要是出现陌生的年轻女人,要多加留心。”
“谢谢师姐提醒。”
……
中午的时候,司易传了一张画像给云深。画像画的就是祝怜现在的样子。
云深拿着司易的画像,同祝怜年轻时候的照片比较,这真是一个人?
五官都变了,以前是瓜子脸,现在是鹅蛋脸,这能是一个人?
画像里的祝怜,其貌不扬,五官外表没有任何特点。扔到人群里,转眼就能忘记。
云深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这个年轻女人,真的是五十几岁的祝怜?
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祝怜,反正这个女人是下蛊害人的凶手。
云深将画像发给所有人,提醒大家,见到这个人都要小心一点。
云深还给胡方知打电话,让胡方知循着这个女人找下去。说不定,能有收获。
李思行打算回一趟学校。路过贩售机的时候,投币买了一罐饮料。
李思行边喝饮料,边打量周围的人。
医院里的人,形形色色,不过都有一个共同点,愁容。
这个时候,云深的消息到了。
李思行打开手机,看到画像。
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李思行抬起头,搜寻周围的人群。他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是他有印象,刚才买完饮料,有个女人和他错身而过。似乎就是画像上的人。
李思行在人群里搜寻,同时给云深打电话,“师姐,祝怜很可能就在医院,你要当心。我现在正在找她。没碰上就算了,既然碰上了,这次就不能放她走。”
李思行挂了电话,在人群中穿梭。
他还记得,那个女人穿了一件碎花衬衣,显得很乡土。医院里各种人都有,但是年轻女人打扮得如此乡土,那就等于是鹤立鸡群。
李思行楼上楼下的搜寻,碎花衬衣见了好几个,可全都不是祝怜。
难道他看错了?
李思行不死心,他觉着自己看错的可能不大。更大的可能是,祝怜躲起来了。
“有人晕倒,快来人帮忙。”
李思行一开始没在意。
等人都朝那边涌去的时候,李思行突然回过神来。
李思行跑过去,昏倒的是个保洁员,保洁员口吐白沫,嘴唇发紫,看上去病情很严重。
大家七手八脚的将保洁员抬到病床上,赶紧送往抢救室。
李思行没有去抢救室,他在检查卫生车。
医院的保洁员都会推着一个大大的推车,上面放着各种工具,最显眼的就是一个大大的塑料桶。
李思行翻看了一遍,并没有找到人。
难道他判断失误,这真的是一次意外,不是人为?
“蛇,蛇,医院里怎么会有蛇?”
“啊,救命啊!有蛇!”
听到有蛇,李思行眼前一亮,他确定祝怜就在医院里。
无论是之前保洁员晕倒,还是突然出来的蛇,全是祝怜的手笔。
祝怜在制造骚乱,在挑衅他。
李思行没去管蛇,那些蛇,自有医院保安处理。
李思行四下搜寻着祝怜。
玻璃电梯里,祝怜在玻璃电梯里。她戴着口罩,可是从她的眼神,李思行就确定她是祝怜。
李思行给云深打电话,“师姐,祝怜上楼了。你要当心。”
挂了电话,李思行走楼梯追赶。
李思行一口气跑到顶楼,见顶楼依旧安安静静,云深就站在走廊上,李思行松了一口气。
“师姐,你们没事吧。我见到她了。她在挑衅我。”
“李道长,现在才是真正的挑衅。”
祝怜一身白大褂,从云深的背后走了出来。
原来,祝怜早就上了顶楼。之前电梯里的人,不过是祝怜的障眼法。
“师姐?”李思行龇目欲裂。
云深不敢动,有蛊虫在她耳背后面。云深张嘴说道:“我没事。”
“放开我师姐。有什么你冲着我来。”
李思行冲祝怜怒吼。
祝怜戴着口罩,没有露出真面目。她手里把玩着一只蛊虫,“李道长,你害了我的宝贝,你说这笔账怎么算?要不要用你师姐的命来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