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收买光了,她竟然没有察觉,果然难逃一死。
云深自嘲一笑,笑过之后,云深又说道:“你跟我说说司徒文政这个人。”
张管家很诧异,还有一点点茫然。
云深似笑非笑,“张管家私下里没同司徒文政来往吗?调查报告上面可不是这么写的。”
张管家说道:“既然你已经调查清楚了,又何必来问我。”
“张管家,你这样子可不是合作的态度。”
张管家搓了搓脸颊,一副身心疲惫的样子,对云深说道:“如果不是因为长庚,我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
“你当初作恶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
“我……我只是出卖了几次消息,我没杀陆总。”
云深嗤笑一声,“陆云深死了,你明知道她的死有蹊跷,你身为她的管家,有报警吗?你始终保持沉默,本身就是一种罪恶。别忘了,你儿女的工作都是陆云深安排的。你能平安活到今天,也是靠陆云深。反观你对陆云深又做了什么?”
张管家凄凉一笑,满脸的皱纹,全都皱到了一起,“你说得对,我有罪。你想知道司徒文政的事情,那我就告诉你。”
云深洗耳恭听。
张管家幽幽一叹,“我从十八岁起,就开始跟随我父亲,在陆家工作。这些年,陆家的风风雨雨,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就连陆家老爷子当年做的那些事,我也隐约知道一些。”
云深奇怪地看着张管家,不明白张管家为什么要说起这些。
不过云深没有打断张管家的话。
张管家望着窗户外面,外面漆黑一片,轰隆隆的雷声,在耳边炸裂。
只可惜,光打雷不下雨。连带着屋里的空气也变得沉闷起来。
张管家说道:“司徒文政刚来陆家的时候,我没有认出他。毕竟他的变化真的太大了,已经看不出年轻时候的样子。”
云深皱眉,张管家竟然见过年轻时候的司徒文政。真是令人意外。
云深问道:“照着你这么说,陆家别的人也见过司徒文政年轻的样子?”
张管家摇头,“没有,其他人都没见过司徒文政年轻时候的样子。我第一次见司徒文政,不是在陆家,而是在墓园。那时候他家里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