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然如此,那表哥你速去速回。我院子里还有一只鸡,待会儿表哥陪我一块打理可好?”
陈格脸色更加难看,慌忙留下一句 “我先走了。”便落荒而逃。
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的人影,叶沭才克制不住地大笑出来。小样,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叶美女心情大好,一蹦一跳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然而,她的父母亲自此以后却似乎乐此不疲了。幸亏我们的叶美女机智英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坚守住了阵地。
且再来瞧瞧叶小姐是如何用七十二般武艺吓退众男的吧。
某日,某酒楼。
“表妹呀,你先坐,我去下面的铺子挑些首饰。”
“好的,表姐。”
待陈素离开酒楼,叶沭自坐下。身后的丫鬟立刻上前给她添了杯茶水。
然而,一口水还未喝下,陌生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叶小姐。”
叶沭险些被这突来的声音吓喷,却还是拍拍胸口镇定下来,将一口水吞下肚才转头望了过去。
一个陌生的男子。人长得倒是不错,不过那看过来的目光猥琐了些。
叶沭皱了皱眉头,还未待出声,立于她身后的绍儿上前一步,低声道:“小姐,这是右相家公子。”
右相家公子?叶沭心里了然了几分,眯着眼睛又仔细地打量了他一遍,才不慌不忙地起身回礼:“张公子。”而后便又坐下,对于三米外的人不予理睬。
张樊脸皮倒不是一般得厚,虽然叶沭明显没有深交的打算,他却浑然不自知,摇着把风骚的折扇,缓缓走向了桌边。
叶沭淡定地抿了口花茶,继续望着窗外热闹的景象,只当他是透明。
“叶小姐,”张樊不请自入席,在她对面坐下,“何以如此拒人千里?”
叶小姐笑眯眯地转过头望他:“张公子言重了,小女只是不习惯与陌生人相处罢了。”
其实她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去你丫的,挡我视线,滚粗!
“张樊,一十有八,右相府唯一嫡孙,擅骑射,略通音律,性子温和少怒。”
叶沭端着茶盏听着他简短的自我介绍,不予评论,唇角扬起的浅笑也未淡下,看不出情绪。
“现下,我不算是陌生人了吧?”
“张公子这么说,倒显得我小气了。”
张樊笑了起来:“不敢。”
叶沭也笑:“确是如此。为表歉意,小女叫个节目让公子赏一番如何?”
“如此,却之不恭了。”
“应该的,应该的。”某女又春光灿烂、春暖花开了,“绍儿啊,你去替我将前几日的姑娘叫来为我们弹上一曲。既然张公子也通音律,正好品评一番。”
绍儿矮身一礼:“是。”
离开没多久,她便领来了一女子。
那女子抱着一琵琶,面上蒙着半截绯纱,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如水的眼眸,素手纤长,身姿窈窕。
叶沭轻啜了口花茶,不动声色地看向已经满脸暗沉的张樊。
须臾,房内响起的不是美妙乐声,而是女子的哀嚎声。
“张公子,真的是你吗?月儿找了你好久了,您不要月儿了吗?”
张樊脸色更加难看。
叶沭故作惊讶地起身,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们:“张公子,这……”落井下石这种事,她最喜欢了。
“我……”张樊倒是有心狡辩,可月儿完全不给他机会。
“张公子,月儿好想您。您可不要再如此吓人家,竟然半年不露面。”说着,还伸出双臂抱住了他的腰身,整个人偎进了他的怀里。
在张公子的注视下,叶沭“沉痛”地望了两人一眼,“愤怒”地转过身去,声音里满是“妒忌”:“张公子既然有事,小女子便不再叨扰,就此告辞了。”
说完径直向门口走去。
“叶姑娘,留步。”
谁留步谁是傻子。叶沭克制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快步离开酒楼。
滚你丫的,小小年纪就包养二奶的败类,还敢打她主意!没让你满地找牙你就回家烧高香感谢姑奶奶吧!
又某日,某婚宴现场。
“沭儿,娘去送送新嫁娘,很快就回来,你乖乖呆在这儿别乱走。”
“好,娘你去吧。”
叶美女春光明媚地送走了叶夫人,领着自家小丫鬟晃啊晃啊晃啊,马上晃到了桃花架下,于是,